很,躺上床榻之上昏睡过去。
落梅煎药的时候,无奈的叹口气,“这个安宁公主可是真是造孽呀!”白鹿也在旁边轻声道;“可不嘛,偏偏她还活蹦乱跳……。”
宋聿也是无奈了,捋一捋自己胡须,“唉,这王妃可真是多灾多难的。”三个人在厨房的谈话被前来取药的落雨听个正着,“王妃又病了?”
白鹿听到落雨的话,无奈的开口,“血气亏损,要喝药治疗一个月。”“你怎么下地了,王妃不是说,让你修养的吗?”
“我这实在是无聊,起来逛逛。”落雨拿起药碗离开,想起那日追杀自己的人,有一箭要不还是自家这个王妃强塞护心镜,只怕现在他早就没命回来了。
苏语凝看着药碗和药丸子,眉头紧紧的皱着,“什么时候是个头呀?”一旁摆放着酸梅的白鹿道;“落梅什么时候说不用吃了,就不用吃了。”
苏语凝吃着药,勉强咽下去被苦险些哭出来。二人虽然心疼,却也没法说出来。毕竟良药苦口……。
慕容琛在回程的路上,接到苏语凝有些血气亏损的消息。“这丫头最怕苦的,还是个喜欢挑食的。”抱着手中的刚刚满月的小奶狗,略显无奈的说道。
付了买狗狗的银子,单手抱着小奶狗离开。喃喃自语道;“她要是看到了一定很喜欢!”
蓦然想起那封信上的内容,不禁有些难过,“岳父啊,你可是把你的女儿害惨了。你帮了先帝,自己却落了个家破人亡。”
想起落雨放进衣服里字条,“殿下,苏大人是协助藏玉玺的人,从始至终只有赐死圣旨。至于那道假圣旨,是为柳大家所做的。”
“先帝,原本在毒发身亡之前,要废掉林绥的,可惜终究是差了一步。”
“苏大人见情况不对,联合静太妃把玉玺藏起来。然后,苏大人暗中发觉先帝死因有问题,查出和文氏一族有关,他之所以把兵符一分为二,交给文氏族人存活之人保护。”
“只是,文氏遗族其他人是否知道半块兵符存在无法确定。”
“把一半兵符藏在郑太尉夫人陵寝内,文晨也是知道的。”
“之所以没有拿走的,是为了被苏太尉藏起来的玉玺。”
“文晨以为王妃知道玉玺在哪里,这才一直看着王妃在宫中挣扎……。”
慕容琛面无表情的把落雨的信烧掉,心里却明白,大概只是其中一部分而已……。
慕容琛坐在旅馆中,刚满月的小奶狗在笼子里睡着了。慕容琛双手合十的放在脸上,想起前世她曾经似乎欲言又止,只是自己当时及其不耐烦的走开了。
自那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笑过,看到路佳的画像的时候她说了一句话,“原来我真的是那个多余的!”
慕容琛突然睁开眼睛,“还得从路佳下手。”“她在晋王身边呆了那么久,不可能对晋王目的不清楚。”
“影境,让落琪想办法从路佳那里套出一些话来,七日内本王要结果。”
另一边苏语凝一边喝着药,一边和落梅锻炼身体,可是手臂抬不起重物,只能走路了。
每天吃着药,努力克服着自己不爱吃的食物,又接到了慕容琛传信,知晓他即将回来的消息,气色也好了不少。
慕容琛赶回的路上接到了落琪的秘信:
“爷,路佳说,晋王之所以不想让王妃离开东临,是因为王妃父亲生前留下了一幅各个国家地图。上面很详细的画了,大到山川河流,小的隐蔽路线。可以说征战天下的人,得此图可得天下……。”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幅地图无论谁都没有在苏府搜到……还有路佳说,王妃刚入宫时被杖责。高热苏醒后,忘了一些事情……因为王妃忘了一些事情,有没有这个地图也都成了猜测……。”
慕容琛看着上面的字心惊胆战,“忘记了一些事情……。”慕容琛烧掉信后靠在树上,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