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我明天才能放心月考。”林奕笑嘻嘻地道，“芃芃，你知道吗？这些天，叶先生没日没夜地在找你，他其实很关心你。”
“奕奕，时间很晚了，你明天还要考试，我送你出去吧。反正你也知道我住在这里，考完再来找我。”
“芃芃，叶先生他……”
“快回去准备考试。”慕芃芃一个字也不接和叶凌天有关的事情，林奕只好作罢，“那我先回去了，你千万别再跑。”
“放心吧。”她还能跑到哪里去，反正都能被找到，不过自己都没有利用价值了，他还找她做什么？连白宇泽和顾寒秋也来了。
林奕出来和几人告别，见她要走，叶凌天让离夜送她。
慕芃芃当几人是空气，拆开快递，从里面掏出五瓶颜色不一的液体，抱着走到阳台上。
白宇泽急了，追出去，“芃芃，我们还没吃晚饭呢。”
“冰箱里有面条，自己动手，三十块一碗。”
白宇泽噎住，“……小芃儿，我给你说，这几天我二哥食不下咽不眠不休到处找你，你们俩到底发生了什么？”
“宇泽哥，让让！”
慕芃芃手臂从他身前越过，用吸管吸了几滴液体，滴入一个装满另一种液体的玻璃杯，“宇泽哥你还是进去吧，这里有些东西沾到身上，比硫酸泼上去还严重。”
白宇泽下意识地后退几步，离得远远的。
“芃芃……”
“顾大哥，你也站远点，这些东西不认人的。”听到顾寒秋的声音，慕芃芃头也不回。
顾大哥，而不是大哥……
顾寒秋摇摇头，招呼白宇泽，“小宇，我们走吧。”留给叶凌天一个鼓励实则幸灾乐祸的眼神，“阿凌，我们先走了。”
叶凌天点点头。
慕芃芃一直在阳台埋头做自己的事情，叶凌天靠在一旁的墙上，双手环胸，目光顺着她的移动而游走。
又失败了。
慕芃芃却没有停止下来，准备新一轮的实验，心中一直在告诫自己，当他是空气，当他是空气，默念了半天，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颓然地放下试管，绕开离自己只有十公分的男人，进屋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调到游戏频道，这个频道正在播放星辰一队和一支国外战队的比赛，镜头不停地扫过陆辰风英俊的脸庞，解说也不停地说辰风辰风。
叶凌天站在她面前，伸出手，“芃芃，回家了。”
慕芃芃抬了抬眼皮，“叶先生，挡住我看电视了。”
“慕芃芃，胆子又大了？我说了几句陆辰风，你就要离家出走？”叶凌天俯下身，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将慕芃芃圈在胸前，“谁才是你老公？”
“毛病。”慕芃芃想推开他，却无劳，“和他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离家出走？给我说清楚！”
“你闻到我身上的臭味了吧？这个臭味将会伴随我一生，我对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等着你赶我走吗？宋华恩说得很对，你留我不过因为我还有些用。你都研制了一模一样的香水，不需要我了，就找我茬，我又不傻！”
叶凌天力度适中地在她脸上捏了一下，双眸幽深，攫住她的目光，“慕芃芃，给我听好了！第一，不管你变得多臭，我都要你！第二，你信宋华恩还是信我？香水是在你第一次离开的时候就研制好了，我以为它可以替换你。但是，我发现，我依赖的，不是虚无缥缈的那股气味，而是一个叫慕芃芃的傻丫头。”
慕芃芃眼神闪烁了一下，身体些微颤抖，她自是不信宋华恩，也不是不信叶凌天，是不相信自己，不相信变得这样不堪的人，还配站在他身边。
“那你知道我因为什么才变成这样的吗？”
“宋华恩。”叶凌天的柔情突然被冰冷代替，“我后来才知道宋华恩做的那些事情，芃芃，很抱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