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已经出血了。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那家伙挨打都是自找的。”陆景对夏槐摊手道,接着又问杨涛,“杨兄,你怎么样?”
“小伤而已,没什么大碍。”杨涛看了眼手臂,上面有两个牙印,破了皮,流了点血,但是对于习武之人来说这的确只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伤。
只是杨涛还是忍不住哀嚎道,“诶哟,我这走背运已经走了十几天了,从遇到那只倒霉猴子起,就没一件好事儿。”
“至少你的铁枪找回来了不是吗?”陆景道。
“别提我的铁枪了,”说到这里杨涛就更郁闷了,“我的铁枪又没了。”
“那猴子又来了?”陆景奇道。
“这次不是猴子,”杨涛摇头,“要么怎么说我最近走背运呢,我昨日和几个朋友上山看日出,把铁枪靠在一块儿石头边,本来靠的好好的,结果不知道怎么的,那枪忽然就是一滑。
“我伸手了,但是没能抓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枪掉了下去,真是太倒霉了……算了,不说这些事了,陈伯昨天还跟我们说,让我们今天去挑信使。
“我听说你昨晚才回来,怕你不知道就来喊你一起去。”杨涛说着又望向夏槐,“夏槐姑娘也是为此而来的吧?”
夏槐点了点头,露出了两个小酒窝,“我们三人可以结伴一起去。”
“什么信使?”陆景又问道。
“哦,便是夜莺。司天监的前辈们发现,只有这种鸟儿在经过训练后能够在【井】中自由穿梭,于是便选了它们来做信使,无论是监察们,还是在各地搜集情报的观听们都以夜莺来做署内通信。”
“难怪。”陆景摸着下巴恍然道。
“什么难怪?”杨涛好奇。
“我之前去了观星楼一趟,第一层有一棵大铜树,树上全是夜莺,有好几百只,而且进进出出,原来是交换情报用的……”
“有了信使以后,我们的联系也会方便很多,”夏槐同样很是期待,“往常书信要靠车马送,离得远了,得要好些日子才能送到。有夜莺和【井】,再远的地方基本半日也就能到达了。”
“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去吧,虽说挑夜莺的时间有两天,但是若是去的晚了,飞的快的怕是都已经被人给选完了。”杨涛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