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爱新觉罗家的人,”博洛好像有些不爽阿巴泰呵斥他:“再说,李永芳终究是汉人投降的,再怎么拉拢和抬举也终究不是咱们爱新觉罗家的人,不过,败军之中有人说了,岳托在淮安城内之时可是严惩了李永芳的老三的,听说李延庚死在高邮也是岳托的手段,先不说李永芳反正归明的事情,他岳托就是这么欺负李家的,这不是变相欺负我们?”
阿巴泰觉得博洛不适合与自己商议军情,于是唤人将孙得功找了过来。
“孙总兵,徐州的防务你怎么看?”
孙得功打了一个千,然后低头说着:“在郡王爷面前小的不敢胡言乱语。”
阿巴泰也没有正眼看孙得功,只是喝茶道:“汉军旗的人可有异动?”
孙得功闻言大惊,立刻跪了下去:“自投诚我大清以来,小的无时无刻不感激皇上的恩德,跟郡王爷南下山东也是尽心尽力,请郡王爷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