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弘基面不作声的使了个眼色。
徐弘基明白过来,立刻屏退了帐中其他人,只留下了徐成庆和他自己两个人。
“说吧...”
“按照现在的局势发展,末将以为南京失守已经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这句话从徐成庆的嘴巴里说出来看似毫无波澜,实际上听者徐弘基已经是脚底发麻,南京对于魏国公一族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是再明显不过了,自成祖迁都之日开始,徐家便被倚为南都留守;
虽不似以前太子监国必镇南京的传统,但作为南直隶留守,实际上掌管整个大明朝长江黄河以南所有卫所军事的徐家来说,丢失南京也就意味着徐家的败亡。
作为大明朝顶级勋贵,国朝勋爵之首的徐家,魏国公一脉繁衍至今已经两百余年,也富贵了这么久,南京一旦有失,按照崇祯皇帝的尿性,徐家根本讨不了任何便宜。
徐弘基良久才抬头看着徐成庆,眼前这个中年汉子乃是徐家的家生子,可谓是徐弘基最为亲近和新任之人:“耀光(徐成庆表字),你老实说,陈操给你许了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