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长剑落地。
“混蛋,”李婉儿一把冲上前,瞬间就哭了:“你个混蛋,你为什么不躲?快拿金疮药来,快...”
侍女也吓着了,赶忙行动起来。
陈操忍痛笑道:“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你的剑应该在我的咽喉上刺下去,不用再犹豫,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混蛋...”李婉儿哪里听过这种情话,当下就痛哭流涕的抱着陈操,嘴里如复读机一样重复‘混蛋’两个字。
侍女拿来金疮药和纱布,李婉儿将陈操带到大堂,亲自给陈操包扎好,痛的陈操直咧嘴。
完事之后李婉儿盯着陈操的眼睛,柔情道:“疼吗?”
“疼...火辣辣的疼...”陈操咧着嘴道:“你心疼吗?”
“嗯,”李婉儿红着脸,但习武之人那种直来直去的习惯改不了,虽然红着脸但还是看着陈操:“我也火辣辣的疼...”
“那我就水灵灵的疼吧...”
扑哧..
李婉儿破涕为笑,小拳拳锤了陈操一下:“你个混蛋都这个时候了还要开我玩笑。”
大堂内只有陈操和李婉儿,陈操见状就把李婉儿拥进怀里:“是我错了,这么久没来看你,不也是为了你着想吗?”
“胡说,”李婉儿在陈操怀里很是舒服:“我知道你去了白府和沈记杂货铺,你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派人调查我?”陈操瞪眼。
“你是我未来夫君,湘儿姐姐不敢管你,我敢。”李婉儿义正言辞道。
“行了我怕了你了...”
李婉儿从陈操怀里挣脱:“泼贼,说,这么久没来看我,今日前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爱情...”
李婉儿见状又要动手,陈操一把抓住她的手道:“好好好,我说了,你的孝期要到了,等你孝期一到,我就娶你过门。”
李婉儿脸红了,然后道:“我也等的很久了,一个人在这府上,那些婶娘又与我不合群,闲来无事除了读你写的话本真的无事可做,又不能经常去找湘儿姐姐,你知道我这三年很难过吗?”
陈操一把将李婉儿拥入怀里:“受苦了婉儿,日后我一定好好待你,说了,你就是我妻子。”
“那湘儿姐姐呢?”
“也是...”
陈操在李婉儿府上逗留了一个时辰便离去,他还有许多事情要操劳。
“大人,”赵信看着陈操:“你的伤?”
“回去不要告诉夫人,就说在军营内受伤就可。”陈操嘱咐道。
“属下知道了...”
“驾...”许开先策马奔来:“吁...大人,有你的公文...指挥使司衙门发来的,还有京城来的人。”
镇抚司衙门内,陈操以为来了圣旨,来人却只是个锦衣卫总旗,还是个带口信的,于是端坐在大堂主位上,听着那总旗给陈操说事。
“卑职先行恭喜指挥使大人了...”总旗朝着陈操行礼。
陈操离京第三天,魏忠贤就在朱由校面前请了旨,升陈操为南镇抚司的指挥使,成为了南镇抚司的实际掌权人,而张延宗这个指挥同知就彻底成了摆设。
“客气了,可是许大人有事让你带话?”陈操笑着点点头。
“是...”那总旗点头:“南京兵部尚书祁伯裕派人密会了赵南星,言及海事,去时大朝之日,各道监察御史与不少东林党籍官员连连上奏,言操江水师名为缉捕海盗,实为借水师名义行海贸之事,并且冒充海盗打劫过往商船;
还有就是龙江船厂一事,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