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的脑袋!”
“再把那蒙恬的脑袋做成酒杯,等单于用腻了,再赏给手下,当夜壶……”
冒顿听着周围人的呼声,那丑陋而厚重的嘴唇裂开的笑容也越来越大。
不过最后,他还是压下了众人的声音,继续说道:
“区区一个蒙恬,对本单于来说不算什么!”
“今日,本单于,就带你们攻入长城!”
“到时候,无论是那秦国,还是月氏,还是周围乱七八糟的什么部落,都要奉我为王!”
“我冒顿,不仅仅要做这匈奴的单于!”
“更要做这天下的,大单于!”
“哈哈哈哈哈!”
大笑之后,冒顿大声喝到:
“左右,取我弓箭来!”
冒顿刚喊完,立即就有手下为他呈上弓箭。
弓是特质的硬弓,箭是独有的响箭。
之前,冒顿就是凭借这一副弓箭,训练出了一批听从命令的射手,杀死了他的父亲头曼,登上了单于之位!
而今,在大秦的长城之下,冒顿再一次拉开了这一套硬弓响箭。
虽然冒顿就是将弓拉圆,他的弓箭射程也比不上秦弩。
只能将箭射在长城城墙上听个响。
但是在如今大秦士兵因为瘟疫拉不开秦弩之时,冒顿的这一枚响箭对大秦来说却是嘲讽意味十足。
而这枚响箭,更是让冒顿麾下的匈奴越发活跃与疯狂起来。
射完箭之后,冒顿将弓扔给一边的手下,用匈奴的言语大声嚎叫起来:
“匈奴的勇士们!”
“那秦国的士兵已经不行了!”
“现在的他们,连箭都射不出来!”
“你们的大仇人蒙恬,也已经被本单于制造的瘟疫击倒,好几天都没有露面!”
“他们现在,就是一群软弱的绵羊!”
“而我们,是这草原上,最凶最恶的狼!”
冒顿的声音,让整个匈奴阵营都附和了一片鬼哭狼嚎。
在那声音中,冒顿的喊话还在继续:
“南方的秦国,本就是我们这些草原恶狼的牧场!”
“住在那里的人,全都是我们匈奴勇士的牛羊!”
“就算是那秦朝皇帝,也不过就是一只头羊而已!”
“现在,这些羊,居然想反抗我们这些恶狼!”
“不用射箭!就用冲车,将这城墙冲开!”
“今日,我们就要攻破长城,全部南下,直接打到那头羊的咸阳里去!”
“我们就要让这些羊知道,羊反抗狼,会是个什么下场!!”
长城之上,听着匈奴大军内冒顿的讲话和匈奴士兵们的嚎叫咆哮。
大秦士兵们此时也只能依靠怒吼“杀”来对抗它们越发高涨的气势。
然而匈奴攻城,这一次却连云梯都没有带。
而是依靠冲车在不断冲击长城的墙体。
面对这种战术,没几人能拉开弓箭的大秦士兵只能有心无力地,看着匈奴将长城冲开一个口子。
就算喊杀喊得再大声,此时却无人可杀,又能从哪里喊出气势来?
正如那冒顿所说,此时的蒙恬已经因为感染瘟疫,失去了意识。
没有蒙恬指挥、加上因为感染瘟疫之后的虚弱,大秦的军队根本不是冒顿率领的匈奴的对手。
几天下来之后,竟然被冒顿堵在了城墙上。
虽然有郡守陈方旭在指挥战斗。
可现在的战斗,又需要他指挥什么?
毕竟现在大秦的三十万虎狼之师,如今已经被瘟疫折磨得连秦弩都无力拉卡!
他能做到的,也不过是看看匈奴最有可能在哪里冲开长城,赶紧调兵围在附近,等着匈奴罢了。
可是如果长城被攻破了,这些病怏怏甚至奄奄一息的秦兵。
就算拥有再顽强的意志、再锋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