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是哑巴的事,同为六岁的同学们也没有人特意嘲笑它,渐渐的,平安就像是一个不显眼的小齿雀,被人忽视。
直到有一天,虞山和虞平安的关系被爆了出来。
虞山是学堂里的扫地工,而虞平安,是学堂里新入学的学生。
虽然这是在规则允许范围内,但扫地工的地位实在是太低了,这些六岁的学生们有不少家境阔绰,家族实力强大的,时常来到平安面前秀秀优越感。
“平安,听说门口扫地的虞山是你爸?”
“虞平安,你爸在那里,你不去打个招呼吗?”
“平安啊,你的学习成绩就一般般,要不辍学吧,省的让你爸这么辛苦,天玑学堂的学费很贵的。”
……
恶意和嘲讽比想象中来的快,这些时间里,班级里都变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团体,唯有平安不合群,特立独行,没有加入任何团体。
在被其余人得知了虞山的事情后,时常有人拿虞山在虞平安面前开玩笑,或许它们没有太多的恶意,但在幼小的平安心里,却埋下了一颗又一颗的种子。
它深邃乌黑的眸子抬起,冷冰冰的望着四周的同学们,似乎想记住每个人的模样。
这些人,明明是一堆又一堆的垃圾,为什么敢对自己这么说话?
它们……都没有自知之明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