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将将一直都知道,她的影触不太讨人喜欢。
虽然她很喜欢它们,并认为它们有着独特的美感,但自从姜栎神色微妙的给了她一些圆圆国所没有的特殊书籍后,她便沉默了。
最终她只能干巴巴的说一句“我的影触是用来战斗的,不能、额,让人怀孕,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
从那以后她便收敛了许多,除非不得已,否则都不会将影触显现出来,毕竟和纯洁的圆圆国人不一样,其他世界的家伙思想大多很龌龊。
她抱着快些结束便快些解放的心思,随意推开一间办公室的门进去,里面正在打牌的几只兔子和她默默对视,接着它们点头哈腰的跑开,把空间留给了摩将将和斗篷先生。
她凝重的看了一会儿地上堆积的酒瓶子和还没吃完的小肉丸和花生米,以及散落的纸牌,暗自决定送走斗篷先生之后一定要加强兔子们的素质教育,别长的一脸可爱的样子,结果赌黄毒却沾了个遍。
阴影处蔓延出一根根影触,包围了她和斗篷先生,那影触自觉组成了一把“椅子”,将她托起远离了他,她坐在半空中,手撑在微微屈起假装自己是扶手的影触上,冷淡的盯视他。
此时的她不再掩饰影触狰狞的外表,单纯从外观上来看,她的影触其实比他的触须恐怖的多,尤其是一缕缕阴影将她环绕时,像极了姜栎给她播放的影片里阴森可怖的大魔王。
他颤抖着,身高竟然瞬间矮下去一截,很快摩将将便知道为什么了,一条条黑白相间的须触自他的斗篷下伸出,试图包裹缠绕着她的影触,“你不是说看看就行吗”
她开始质疑他的行为,他理直气壮的回复道“如果不能感受它的气息、硬度、特征对于我来说就不能算看。”
你怕不是用jio看人摩将将的影触与她的感知是共通的,这方便了她平时侵染猎物,此时却成了一桩麻烦事,她思考了几秒暂时决定不切断感知,只是冷眼看着卷上来的须触。
这感觉不是很好,她隐隐约约明白了猎物被自己的影触包住时为什么那么绝望,这般被侵略的意识让她不自觉反击,等她意识到后,已经有几条影触探进了他的斗篷。
“这就是你的啊,真是奇妙”不知为何他显得过于亢奋了,他主动怀抱着她的影触,用面颊蹭着它们,惨白的面容上竟然漫上了红晕,他的个子又变高了,斗篷下的身形也在膨胀着,越来越多的须触自他的斗篷下滚了出来,眼见对方一副要失控的样子,摩将将冷声道“停下”
他僵住,便听到她冷漠无情的声音“你要顶破天花板了,别给我的员工增加工作。”
这一声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他突然颤栗了数秒,接着那些原本进攻性十足的须触便软趴趴的倒在地上,摩将将表情微妙的把他的须触卷巴卷巴塞回他的斗篷,房间内只余下他细不可闻的喘息声,她努力不去瞥地上的奇怪粘液,无法控制的想道那些奇怪的作品原来真的有原型啊
不、冷静,这位先生大概只是有点紧张,所以流了一些汗,并不是什么奇特的东西,毕竟他可是一个能用jio看人的神奇物种。
话说真的是他吗说不准是它啊。
他又恢复成最开始的模样,纤细高挑,只是怎么扶也扶不正,软绵绵的歪在一边,像是饱餐的肉食动物,吃饱了就一脸餍足的想趴着睡觉。
她把他放到一个还算干净没有被兔子和他自己糟蹋的沙发上,平静道“可以告诉我情报了吗先生。”
用着原先那种慢悠悠的语调,他用更加沙哑的声音,告诉了她流焰髓的详细坐标,甚至还贴心道“那里还生活着一批荒原凶兽,我的同伴清除了一些,但他对流焰髓没有兴趣,便没有继续深入,对于你来说有些危险,但我可以保护――”
“不,不用了先生,我们只是第一次见面,我甚至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没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她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