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自然不是什么弱柳扶风的软妹子,这一点在她的体重上也表现了出来。
但似乎是害怕孩子摔倒,楼梯上铺满了软软的毯子,哪怕现在它们已经因为凝固的血块变的冷硬,但有效避免了摩医生一踩上去就发出嘎吱声的窘境。
她绕过几处破洞,经过断裂的扶手,来到二楼。
入眼是宽阔的起居室,除了一个带着淋浴间的小厕所外二楼还有三间卧室,空置了一间,一间挂着小花标牌且紧闭房门,很明显属于屋主可爱的女儿。
至于余下的那一间木门早已不知所踪,已经脏污到看不出痕迹的床单残留着陷进去的折痕,摩将将无法想象体型惊人的法德莱曼是怎么躺在这张床上的,或者说她惊异的关键点在于――他怎么还没有把这张床压垮
如此邋遢的环境让摩将将很痛苦,但或许环境也能够感染人当她推开那间空置的卧室后,面对一室的灰尘竟然连打扫的念头都没有,从影子里提出一块床垫砸到木板床上便算弄好了窝,三秒不到便陷入沉眠。
两只貔貅从她的斗篷下钻了出来,左卫神跳进灰尘里滚了几圈,右护神则懒洋洋的趴在她的身边。
不久后房门被推开,一身血味的男人沉默看着躺尸的摩将将,他的手上还残留着一些血肉的残渣,看上去更像一个杀人狂魔了。
左卫神弓起身子凶恶的看着他,右护神也立起身子一脸警戒,但它们都没有发出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怕吵醒摩将将。
但摩将将出乎意料没有动静,她实在太疲惫了,这份迟来的困倦险些让她再也醒不来,当她从昏沉的梦魇中挣扎苏醒时,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酸痛。
她竟然直接睡到了第五天。
而可怕的是她的异能只恢复了一半,这个速度明显有问题,摩医生的续航力很强,强到哪怕被掏空身体也能在几个小时后又生龙活虎的搞事情。
更可怕的是当她躺在这脏污的环境中时,她竟然生不起去改变的念头,她原本应该立刻清洗自己打扫房间改善居住环境,而不是颓废的躺在这里一动不动。
就连貔貅过来舔她的脸她也懒得动作。
接着她听到了沉重的脚步声,法德莱曼过来了,他不顾咬着他小腿的貔貅,像是感受不到痛楚一样走到床边,接着像拎小鸡一样把摩将将抓了起来。
虽然他没有像拖拽怪物尸体一样粗暴的对待她,但强烈的求生欲终于促使摩将将挣扎起来,她用手杖扎了他几下――但原本可以穿透怪物的攻击扎在他身上就像是在戳着玩一样。
即便如此他也感受到了痛楚,但法德莱曼没有放手,他走向了厨房。
正当她以为他准备把她当成食物处理掉的时候,他顺手将她放到了餐椅上,摩将将还没回过味,他就把一碗应该打上马赛克的玩意儿放到她面前。
这一瞬间她回忆起了曾经逼迫姜栎吃猪肉的自己,那时体面的黑白兔微笑着围观生无可恋的秃毛兔,而现在这个倒霉蛋要变成她了吗
摩将将从来都不信什么冤冤相报的说法,冤冤相报不过是因为还不够强,她拧眉看着这碗让人没有食欲的“食物”,辨认出这是怪物的尸体。
见她无动于衷,法德莱曼把碗推近了一些,艰难的吐出了一个字
“吃――”
他的声音原本厚重低沉,但常年的失语让他连吐出一个字都支离破碎到模糊,却证明了他还保有神志。
摩将将痛苦的闭上眼,像是在抗争着什么,下一刻浓郁的墨息自她体内涌出,稠粘的墨息淹没了她,冰冷的触须扫过她的一寸寸肌肤,将所有的污秽都吞噬掉,连带着紧挨着她的餐椅和餐桌,绝对肃清。
他茫然的看着她,接着探出自己的手想把她从黑气里面拽出来,但伸入的手掌――那只原本脏污布满血渍的手恢复了真正的面目,尖甲碎裂、血污消融、以及那早已破碎到极致的衣袖也被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