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可是真的?”
罗府内,罗君牙一脸狐疑又不可置信地看着丑郦。
“老爷~,千真万确啊!你一定要为奴家做主啊~奴家的脸就这么毁了,这要奴家以后如何做人……呜呜……”
丑郦在罗君牙面前哭的梨花带雨,一层层的纱布遮掩住了她额头那丑陋的伤疤。
罗君牙看着面前那隐隐有些熟悉的双眼,又受丑郦的挑唆下,不由得怒从心来。
“这罗潇潇真是好大的胆子!他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子!”
“老爷~这次我们受伤之事实属蹊跷啊,从小这罗潇潇便克母,还有那妖异的胎记,实在是太古怪了,妾身怀疑,这罗潇潇一定是什么精怪所化,会给我们整个罗府带来不幸。老爷可千万不能轻视——”
丑郦心里简直恨罗潇潇入骨,竟然敢毁了她如花似玉的脸。她有生之年,必定要让这孽种死无葬身之地!
罗君牙心里也记恨着罗潇潇,如果不是她,他和月苒就不会阴阳两隔。如今他也不会终日饮酒买醉。
他想起那日古怪的两人,越发觉得丑郦说的很有可能,一个几岁孩子怎么会有那样的能力?尤其是那个男人,实在是太恐怖了!这不是妖,那什么才是?
可此时的罗君牙忘记了,罗潇潇也是他的女儿,也是他和月苒的女儿,而孩子也是当初他自己想要,逼迫月苒生下来的。十月怀胎,生产之痛,却被当时的他一一都忽略了。
“留着这两人,实在是个祸害。那男孩莫名出现,实在古怪。不知依郦儿之见,应当如何?”
“依妾身看,不如请道士来府中驱驱邪,顺便去罗潇潇那走一遭,若是老爷愿意,我们不妨可以直接收买了那道士,直接将罗潇潇二人当为妖物给‘收’了。就是不知道老爷舍不舍得了?”
这罗君牙她可是天天看在眼里的,丑郦知道他表面上妻妾成群,实际上还是忘不掉原来的旧相好,府里这群侍妾啊,几乎都是因为长相五官与原配有几分相似,才被选进府中来的。
果不其然,罗君牙听到此建议,有些犹豫了。他虽对这罗潇潇诸多不满,可毕竟还是自己的女儿,是月苒的女儿,惩罚一下这好了,若真要斩草除根,确实还是有一些不忍。
“我就知道这么些年,老爷不是真心对妾身好~”
丑郦见罗君牙是这般反应,不由故意转过了脸,酝酿了一下,这眼珠里,立马便泪眼盈盈,看起来十分惹人怜。
“郦儿——,我不是这意思。”
好歹也是同塌而眠几载的夫妻,虽然进府时是因为长相,但这么多年了,罗君牙自己也不知不觉对丑郦动了真感情。毕竟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她们几个陪着他。
“那你为什么犹豫?是不是还对旧情人念念不忘,我就什么都不是——,活该被欺负,活该毁容!”
说着说着,丑郦情绪一上来,泪珠又似隔夜的雨点般掉落下来,一时竟惹得罗君牙不知如何是好。
“好……好,我答应你便是!可别再哭了——”
罗君牙咬牙狠了狠心,终于还是在丑郦面前妥了协。
她不是他的女儿,不是!她是妖物,有妖力,会给整个罗府带来灾难。
而在偏院玩耍的罗潇潇却丝毫不知道夫妻两人的计划。
原本干秃荒芜的小院已经完全大变了样,墙上原本零零散散的几根枯藤化作了满墙随风摇曳的藤萝花,庭院内,绿衣女子坐着新架起的秋千随风而荡,如墨的发丝在风里飘扬。
“阿禾,你好厉害,哈哈,就像魔法师一样,居然能变出这么好看的秋千。”
罗潇潇昨夜起来突然很想念以前家里院外的秋千,她想起来,以前母亲还在的时候,她就经常吃完饭就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