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手挡住碗口,一个劲朝爹爹飞白眼。
可最后,娘亲碗里的米粒还是没能守住,被爹爹像只饿狼似的啃完了小半碗。
真真是恩爱至极的一对。
且自打那夜爹爹强行睡服娘亲后,傅宝筝发觉,爹娘之间越发爱打情骂俏了。每次都是爹爹挑事,娘亲飞白眼,最后爹爹挑逗得娘亲红着脸去打他,夫妻俩的小日子越过越像少年夫妻了。
倒是羞得傅宝筝轻易不敢去爹娘卧房了,就是要进去,也得在院子里就故意闹出大动静,提醒爹娘“我来了,你们要收敛哦”,傅宝筝才敢掀开门帘进去。
可就是如此,还是被傅宝筝撞见好几次,爹爹强行勾着娘亲小拇指不放的恩爱样子。
“爹娘真真是恩爱!”傅宝筝丢下这句话,忽的拿起搁在窗下的小红伞,就走出房门往后院的园子里走去。
“姑娘,下雪的天,您去后院做什么?是折红梅枝子吗?这些小事儿交给奴婢来做吧。”折枝实在是怕了姑娘出门,要是又像那夜一样出去几个时辰不回,冻得浑身哆嗦,可怎么办。
傅宝筝撑着小红伞,立在风雪的小径上,朝折枝回眸一笑“攀折红梅这类雅事,还是亲力亲为更有意境。”
说罢,傅宝筝生怕折枝跟上来,赶紧撑着伞快走几步溜了。
见折枝果真没跟着来,傅宝筝才松了口气,脚步一拐,立马越过一小片灼灼的红梅树,再穿过一条小径,最后七拐八拐停在了一株挂满了笼子的大树前。
“小可爱们,娘亲来看你们来了,你们有没有想娘亲啊?”傅宝筝凑近了那些鸟笼,敲着鸟笼子,一一走过去,嘴里说着“娘亲”时,她的小脸儿红红的。
大半个月没见到四表哥,她很想他。
可是大家闺秀,不是想出门就能出去的,而且就算出去,也不一定那般巧就能遇上四表哥。
而且,让她派人去打听他的行踪,又实在不是大家闺秀该有的作风,传出去会被人笑话的。
纠结的傅宝筝,最后干脆见不到四表哥,就天天来见他送她的小鸟儿,与它们待在一块,摸摸它们的小脑袋,刮刮它们的小翅膀,顺便再自称一句“娘亲”,看它们回应她“娘亲”时扑腾小翅膀的可爱样。
说来也怪,这群小鸟儿就跟受过训练似的,她第一次自称“娘亲”时,它们就跟听懂了似的,一个个点着小脑袋扑腾着小翅膀回应她。
看着它们回应她“娘亲”时的可爱样子,傅宝筝能脸红大半日。
这,有“娘亲”,肯定就会有“爹爹”嘛,傅宝筝怎能不脸红。
心头想着四表哥,傅宝筝脑海里不知不觉就又想起阿飘那段时日,静静待在他身边,看他坐在林间的石凳上卷起食指放进嘴里吹口哨的样子,潇洒又迷人。
傅宝筝沉浸在幻觉里,忍不住配合四表哥,也将食指放进嘴里,与他一块儿坐在石凳上吹口哨。
“咻”的一下,傅宝筝嘴里发出清脆悦耳的口哨声。
尽情与四表哥一块儿吹,一声又一声的。
结果,傅宝筝正眯着眼,享受与四表哥在一块的欢快时光时,忽的身边“扑簌簌”一阵响,还不等她睁开眼去看怎么了时,一阵臭气熏天的怪味扑鼻而来。
睁开眼一瞧,傅宝筝傻眼了,只见那群小可爱一个个扑腾着翅膀在拉屎。
还有一只小鸟,大概是便秘,努力挤了半天,也没挤出来,一脸委屈地望着傅宝筝,仿佛在说,娘亲,人家刚刚拉完了的,您怎么又让人家拉嘛。
拉不出来。
傅宝筝……
“哎呀,姑娘,这些小鸟又集体拉屎啦,您快离开啊,臭死了。”折枝见姑娘去了后院大半日还没回,忍不住跨进后院来寻。
结果看见傅宝筝被一群拉屎的鸟吓傻了,折枝赶忙上前拉着吓懵了的姑娘逃离。
事后,傅宝央听说了这件事,当着傅宝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