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朗,男,今年32岁,不抽烟不喝酒,除了爱玩游戏和长时间蹲厕所看新闻以外,没有其他任何不良嗜好,甚至响应国家号召晚婚晚育,30岁结婚今年刚得子,晚的不能再晚了,不过后来国家开放了三胎我才醒悟,我是国家号召都响应错了,除此之外我还非常热心肠,走路上如果看谁有事能帮忙的都帮个忙,还很有爱心,楼下的流浪狗流浪猫没有不认识我的。
就这样一个平凡的遵纪守法的还有些热心肠的充满爱心的人,却认了一个和狗一样的家伙当大哥,我可不是骂人啊,真的是个和狗一样的家伙。
这一切要从前天开始说起,我和往常一样下班以后骑着我心爱的小电驴到了三花路口,在这个路口有一个卖煎饼的摊子,这个摊子的老板可有一手摊煎饼的绝活和家传的辣酱,特别对我胃口,下班几乎路过都来买一个回去,时间长了就和老板熟识了。我停好车,看着最后一个客人拿着饼子走了以后,我才走过去和老板拱手抱拳道声辛苦,这是我和老板古老的打招呼方式,只要没有其他人在场,我们两个都爱这么相互问候。
“来啦,今天下班有点迟啊。”老板面带笑意粗声说道,面糊往饼铛上一摊竹推子这么一转就是恰到好处的厚薄,左手抄起一个打鸡蛋说道:“兄弟,这是哥哥我今早摊饼时这手一掂察觉有异,心想这是一个好东西,特意给你留的一个双黄蛋,瞧好了!”
话音一落,只听“咔嚓”一声,两个黄落入饼皮上,我看着新奇,竖起大拇哥:“大哥厉害!这都能掂量出来!”
“哈哈!”说话间老板已经行云流水的完成了抹酱放薄脆、土豆丝、撒葱花、放里脊肉等一系列动作,两边一叠,轻喝一声:“看我这夜战八方藏刀式。”
只见到收刀处虚晃一下,把刮刀自上而下切在饼中间,我轻轻拍掌,也拉长了音轻喊了一声:“好~”
“哈哈~”我们二人相视而笑,像两个孩子一样的开心。
虽然有些中二,但这是除我回家见到父母、爱人和孩子之外最开心最温暖的时候,曾经有一次工作不顺心情不好,下班垂头丧气的来到煎饼摊买煎饼,我这个人有点社恐,也从来没和老板说过话,最多也就笑笑,那天老板摊子前也是只有我一个人,他突然轻喝一声,把我惊的抬头一看,老板正拿着刮刀耍了一个夜战八方藏刀式,耍完后把煎饼递给我和我说,知道我压力大工作难做,给我放松放松,祛祛这一天的晦气,有些凶恶的长相和看起来犹如钢针一般的胡须,在耍结束时双眼一瞪,颇有些尉迟恭的风范,旁人看来确是凶恶,但是这率真与我看来倒是有些亲切感,我的坏心情真的如他说的一般被祛了个干干净净,两人相视而笑,从那以后,我和他时常聊聊天说说话,关系也越来越熟络,算是我在这个城市唯一一个工作以外的熟人。
今天下班比较迟,七点才从公司走,到这快七点半了,初秋的晚上有些凉爽,前一段时间秋老虎刚过,这一阵微风徐徐很是舒服,就在摊子边和老板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打算吃完了再去沿着路走一走散散步。
正和老板聊着呢身后传来一声:“嗯,这饼子闻着真香~”我正坐在摊子后面的花坛边上,面对着老板说话,突然来这么一句,声音有些奶声奶气又带着丝沙哑,我回头看了看,除了花坛里乱七八糟的植被什么也没有,我一时纳闷又站起身目光越过矮灌木防护带左右看看。
“咋啦?找啥呢?”老板正和我说这话,看我犹犹豫豫的站起身往后伸头左右瞧着,也走过来看了看,好奇的问道我。
“刚刚我听到有人说话,说这......”我正要和他说我听到有人夸他这饼子香,话还没说完他就打断了我的话。
“说着啥?是不是说:汪汪汪。”老板一拍我,大嘴一咧爽朗的哈哈大笑。
“啊?”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把手一指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