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赵凉的师傅去世了,面色巨变,身后有一条尾巴不受控制的从裙底钻出,整个人微微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
赶紧转过头去避免赵凉看出自己的异样:“死了也好,让你这么清秀的小伙子跟着他当道士,姐姐我早就于心不忍了。”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尾巴偷偷收回裙内。
赵凉丝毫没察觉到朱明月的异样,看了看愈加阴沉的天色:“姐姐您快给我打包一只烧**,我天黑前要赶回去呢。”
朱明月赶紧把衣服收回屋内,动作麻利的打包好一只烧鸡,递给赵凉:“我和你一起上山,烧鸡也不收钱了,和老道士认识这么久了,我也应该去他坟前上两柱香。”说罢转头就把烧鸡店的门锁上,准备和赵凉一起出发。
赵凉站在那呆呆看着朱明月的动作,拒绝的话没等说出口,朱明月已经全部收拾好,瞪着两个大眼睛疑问的看着赵凉,意思是怎么还不出发。
赵凉无奈,只能带着朱明月回道观。
山路难走,雨下的越来越大,赵凉放慢脚步,有意照顾朱明月,两人已经晚上快九点了才走回道观。
将烧鸡摆在老道士坟前,朱明月一边烧着纸钱一边和坟里的老道士对着话,纸钱燃烧产生的火光映在她脸上,衬得朱明月身上多了几分森然:“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说走就走了,你...真的走了吗?”
纸钱烧完,祭奠结束,赵凉看着被雨水打湿的朱明月,心中犹豫了一下说道:“今晚雨怕是不会停了,要不你在观中留宿一晚,明天再下山吧?”
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雨水顺着秀发“嗒嗒”的往地上滴,本来就温婉似水的朱明月此时更添几分柔弱,脸上挤出一丝为难道:“你们道观有客房吗?”
赵凉点点头,带着朱明月朝客房走去。而身后的朱明月脸上神色不定,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最后面色一狠,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开口道:“赵凉,你带我转转吧,我之前来过道观一次,可烧了烧香就走了,还没参观过你们道观呢。”
赵凉回头看了眼朱明月,心想这女人事儿真多啊,但还是没好意思拒绝,就带着朱明月在道观中参观起来:“这是正殿,我做早晚课的地方,这是我的房间,这个是师傅活着时睡的房间,这是偏殿。”赵凉一边走一边给朱明月介绍着。
朱明月弱弱的向北一指:“这里呢?这道门里面是什么?”
赵凉顺着朱明月手指的方向看去,面露难色道:“这是通往后山的,师傅活着的时候从不让我靠近,那是道观的禁地,所以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朱明月脸上带着不知名的快意,语气中带着引诱和赵凉说:“现在道观里只有你一个人了,道观就是你的,这禁地也是你的,你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以后怎么打理,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