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
“你可以这样理解。”
听到公孙问天的话，段凌天却又是似乎并不意外，一脸平静的淡淡说道。
“包括……我？”
公孙问天试探性的多问了一声。
虽然，他觉得不太可能，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声。
他想知道，如果他放了苏立，段凌天是否有可能放过他。
“你？”
听到公孙问天的话，段凌天先是一愣，随即又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公孙问天，你好歹也是活了万年之久的人物……你觉得，今日，我有可能会放过你吗？如果换作你是我，你会放过你吗？”
公孙问天闻言，脸色顿时又是变得死灰一片。
虽然，他早就猜到了这个‘结局’，但当真的亲自面对之时，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他现在已经是‘九劫散仙’。
再过百余年，便将迎来第十次散仙之劫，而他有百分百的把握渡过那第十次散仙之劫，一旦渡劫成功，他便将飞升诸天位面，成就‘金仙’。
而现在，他却失去了这个机会。
修炼了万余年，活了万余年，他比任何人都要珍惜自己的身家性命，却没想到，在飞升之前，竟遭此劫难！
他恨！
但，也只能恨他自己。
如果不是他对段凌天掌握的那门可以掠夺仙家至宝的手段兴起贪念，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你和他……是自己来呢？还是我来代劳？”
在公孙问天的脸色变得死灰一片的时候，段凌天的目光掠过公孙问天，紧跟着落在了公孙问天身边的公孙家另一个九劫散仙‘公孙弘’的身上，淡淡开口问道。
几乎在段凌天话音落下的瞬间。
唰！唰！唰！唰！唰！
……
不只是公孙问天和公孙弘两人，哪怕是公孙家的其他人，这时也都纷纷色变。
在此之前，他们以为段凌天只要公孙问天一人的性命，然后便不再追究今日之事，同时也会放过公孙家的其他人……
却没想到，段凌天不只要公孙问天一人的性命，还要公孙弘的性命！
要知道，他们公孙家也就只有这两个九劫散仙。
一旦两人都死了，就算他们不至于沦落为炎黄位面第二梯队的势力，但却也将从炎黄位面第一梯队的一线势力，堕落为炎黄位面第一梯队的末流势力。
如‘唐门’那般。
“段凌天，此事都是我一人所引起，与我师侄‘公孙弘’无关！”
公孙问天再次看向段凌天的时候，情绪又是异常的激动，深怕段凌天会牵连公孙弘一般。
“可我怎么听说……当日上轩辕府去掳走苏立之人，一共有两人呢？”
段凌天深深的看了公孙问天一眼。
就在公孙问天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段凌天先一步开口，声音无比冷漠的说道：“给你们二人三个呼吸的时间……三个呼吸以后，如果你们两人还活着。我，将踏灭你们公孙家！”
段凌天再次开口，扬言要踏灭公孙家。
只是，段凌天现在开口说这话，跟之前刚来的时候说这话，给在场之人的感觉，却又是完全不同。
之前，没几人相信他有那个能力。
而现在，却没几人怀疑他有那个能力。
唰！唰！
公孙问天和公孙弘两人的脸色再次一变，最后还是公孙问天率先目露黯然之色，在随手解开苏立身上的束缚以后，身体猛然一震。
哗！
狂暴的力量，自他体内涌出，将他自己吞噬！
片刻之后，公孙问天的气息也彻底消失了。
自始至终，公孙问天都没让段凌天立下‘雷罚誓约’，保证在他和公孙弘死后，不会再动公孙家的其他人……
之所以如此，也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那个资格让段凌天立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