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风波后,所有人都只是各自吃着,各世家都没了动作,直到上首的容皇发了令,才熙熙攘攘的出了宫门。
景熙与景元并排走着,瞧着四下无人,景熙才开口,“那个皇帝好像对景家不是很友好哦!”宴会上容皇的表情她可是看得真真切切的,自己别的本事没有,就会察言观色。
景元没想到景熙会这般说,沉默了一阵,开口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熙儿可懂?我们景家虽然在北冥无权势,可是我们有财势,这些年北冥的军饷都是我们景家在出,北冥的军队也算是我们景家养着了。如今的容皇疑心极重,如若那天我或者是你出了意外,谁不想在景家分一杯羹。”
景熙算是明白了,这胖皇帝是把景家当取款机了,还一点感恩之心都没有,真是没礼貌。
“爷爷想过要点什么好处么?”
景元愣了一下,“到是未曾,爷爷当初与先皇算是有些交情,这军饷一事也是至先皇而起。”
景熙一脸如此的表情,“这种交情牌最是没用,有些东西,付出多了,时间久了,那些人自然觉得是理所应当的。”
“爷爷如何不知,只是这时间一久,在加上军饷一事上不少人能从中获利,如果停止了,那景家就会有不少麻烦的。”
景熙笑笑,“我会想法子摆平此事的。”毕竟景家当了那么多年冤大头,关键是人家还一脸理所应当的嘴脸。”
景元一脸欣慰,“熙儿长大了。”
两人行至景家马车旁,向远处瞟了一眼,景熙终于知道之前进宫时,宫门前那些官家小姐瞧着自己那奇奇怪怪的眼神了。这死妖孽的马车怎么也是这样的。
上了马车便吩咐着回府,景元一上车就闭幕养神了起来,到是景熙手撑着头,似乎在想着什么。
也就在她思索间,猛然觉察到空中射来一阵疾风!
直接破窗而入。
她眸色一凝,随手举起一旁的书本,劈手一挥,那飞镖,直接插在了书本上。随着飞刀而来的,还有一个信封,她扯下来,打开一看,里头有一个令牌,和一张信纸!
打开一看,只是寥寥数语:“得此令者可号令天下!”
而令牌,是黑金围绕着红色的玉石所制,红的像嵌了血般,玉石上雕刻了一轮残月,残月下有三个小字“天机令”
“卧槽!”景熙忍不住曝了粗口,这肯定不是半夜里有人要送好处给她,绝逼是想拖她下水,她很相信,明天一大早,不,今天半夜,全国人民就已经知道这玩意儿在她手里,接下来,要么就是抢东西杀人,要么就是整个景府被那胖皇帝找个谋逆的罪名安上。
要是这样,景家便要万劫不复了。
这事是谁干的,她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肯定是容与那个混球,妈蛋,愤怒之下,她也不忧愁了,这个死妖孽,看她怎么收拾他。
前进的马车已经穿过了几条街,景元瞧着手中的信件眸色有些冷,正欲开口说话,只见对面的景熙猛然脸色一变!
也就在同时,一柄长剑,破开了车窗,对着她刺来。
驾车的人早已吓得面色苍白,高声叫着,“救命,救命,有刺客!”马车前不知何时出现的景笙已然和几十名黑衣人打了起来,只是寡不敌众,渐渐的便落了下风。
马车停在了一条极少有人经过的小巷,数十名黑衣人围在马车的周围,被人缠住的景笙没顾上马车这边其他黑衣人。瞧着没有其他的护卫,瞅住机会便朝马车攻去,景熙当即摆出一副险些被吓尿的样子,整个人向前一滑,人直接朝景元怀里扑去,正巧避过了刺过来的长剑,那剑直接从她后背掠过,插到了她身旁的小几上。
随后她面色苍白,似乎受到了莫大的惊吓,高声开口:“快,保护本公子。”
一边说着这话,还一边往马车外头跑,表情惊慌失措,一双大大的杏眸滴溜溜的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