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宽衣,可你又不让仆人触碰。那照理说,你应该也无法洗簌沐浴。说不定连上茅厕出恭,也是这身行头。”
“那样的话,你此时应该浑身酸臭才对啊!”
说道这里,茅越上前一步,凑到对方身上闻了闻,摇头道:“不像是好几日没洗沐的味道啊?”
随着茅越一通分析,太子舍人的表情渐显僵硬。
此时被他近前的双目盯着,心中发毛,下意识后退一步:“我……我确实好几日没有洗沐,你闻不出来关我何事?”
“你该不是想说,你除了天生身子骨弱,还天生不用洗沐就能保持干净吧?”茅越挑眉道。
“我……我……”
“这样吧,我有一物,能够分辨你最近几日有没有触碰过这根腰带。”茅越一边取出“焰银”,一边提议道,“你只要让我验一验,就知道你有没有撒谎了!”
看到茅越信心十足的目光,太子舍人莫名有些心虚,强辩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这个简单,马上证明给你看!”
茅越话音刚落,早有准备的田籍,已经拿着一块干净的木板走了过来。
随后两人重复了一遍“采集指纹”的过程。
当一块纹路清晰的黑褐掌纹出现在木板时,全场都发出了惊呼声。
当中要数狐乙闾的紫龙卫反应最大,显然他们意识到了茅越这一手,对于他们平日查案,有何重要意义。
这时太子舍人发现茅越居然真的有此本事,一时吓得说不出话来。
茅越见状,二话不说,直接上手去解开他的腰带。
“你……你,滚开!”
情急之下,太子舍人一手推向茅越。
茅越年纪大,体格也不甚强壮。
于是毫无悬念被推倒在地。
只是倒地后的茅越,脸上不但没有丝毫痛苦或者羞恼的神色,反而肆意大笑起来,仿佛在宣泄着某种压抑已久的情绪。
反观太子舍人一手推出,当场尴尬。
他刚刚用左手推倒茅越。
他左手能用。
没有折断。
茅越笑声渐息,指着太子舍人,对东宫医者大喊道:“你看,我先治好他左臂了!”
……
茅越“治”好了太子舍人的左臂,而东宫医者连伤药都未曾配好,那么按照规则,这一场是茅越获胜。
当然,如今众人都反应过来,太子舍人的左臂根本没断,这场比赛的前提其实是不成立的。不过话说回来,既然太子舍人左臂没断,那他这个“苦主”这次协众上门含冤,不就成栽赃了吗?
说不定,就连他右臂的伤,也是伪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