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你说!”
随即又豪情万丈的说:“往日受限于身份,但如今我是内阁大学士的儿子,就没有什么能阻挡我了!”
秦德威的阴影挥之不去,严嵩便很谨慎的说:“为稳妥起见,近期你还是要低调,不要被秦德威所针对了。
毕竟你从广东调回来,并没有经过秦德威的允许,若让秦德威知道了,不知会不会生事。
等大礼告成之后,我向皇上奏讨封赏,恩荫你做一个官,那样你才算是真正安全。”
严世蕃不屑的说:“父亲你多虑了,你现在是大学士兼实职礼部尚书,秦德威从官面上又能把我怎么样?谁肯跟着秦德威,与我过不去?”
说的虽然狂妄,但也不是没道理。
就在这时,有个严府大门的门子来到书房外,禀报道:“有几个锦衣卫官校到访,说是来找大爷的!”
严家仆役嘴里的大爷,当然就是严嵩严老爷唯一独子严世蕃了。
严嵩与严世蕃齐齐愕然,怎么会有锦衣卫官校来找人?
要是一般公差,直接轰走就是,但锦衣卫不同,不能随意慢待。
严嵩陪着儿子,一起来到大门,却见对方领头之人乃是一名极其年轻的锦衣卫官。
此人看到严家父子,连忙上前几步对严阁老行礼,礼数上十分周到,无可挑剔。
然后他自我介绍并说明来意:“在下乃是锦衣卫指挥同知徐妙璟,前来请严世蕃去问话。”
严世蕃大怒,“呸”了一声后,指着徐妙璟叫道:“谁让你来找我的?”
徐妙璟公事公办的答道:“有提督四夷馆秦德威,到锦衣卫北镇抚司报案,声称有译字生兼办事文员严世蕃逃亡,请求锦衣卫缉拿治罪。”
严嵩:“......”
难怪总觉得秦德威的阴影挥之不去,原来在这里埋伏着!
秦德威肯定早有预谋,有密探眼线在近郊驿站盯着,等严世蕃临近京城时就知道了!
更让严嵩惊讶的是,秦德威居然能指使厂卫势力!
严世蕃喝道:“我乃鸿胪寺卿下令调动回来,怎么就是逃亡了?”
徐妙璟就解释说:“四夷馆事务由秦德威这个提督全权负责,秦德威不曾听说你调动之事,也没有下令调动你回来,所以只能将你视为逃亡了。”
严世蕃口才上一直不错,此时便咬牙切齿的说:“你们锦衣卫也不能擅自拿人,可有驾贴?”
徐妙璟有备而来的掏出一张凭证,晃了晃答道:“你不是官身,拿你也不需要驾贴。但在下为了周全,多此一举请刑科给事中签发了驾贴,不想还是用上了。”
严世蕃:“......”
徐妙璟就站在大门外,对严世蕃说:“严家大爷不用多想了,走吧!”
秦德威发现有属员逃亡,向锦衣卫镇抚司报案。
然后锦衣卫指挥同知徐妙璟接手此案,又向六科里的刑科申请驾贴。
拿到刑科签发的驾贴后,徐妙璟经过侦查,发现逃亡人员严世蕃到了严府,所以又来请严世蕃去问话。
从法律程序上来说,完全没毛病!
“混账!”严世蕃发现讲理讲不过,瞬间发了狂,指着徐妙璟破口大骂道:“这里是大学士府邸,你这小畜生胆敢在此撒野!”
徐妙璟很冷静的劝了句:“严家大爷你不要让人为难。”
严世蕃站在大门里,叫嚣道:“我就在这里,有胆你就闯进来抓我!”
严世蕃这种做法,其实就是撒赖了,但很管用。
再怎么说,一个没有诏旨的锦衣卫官擅自闯进大学士家里抓人,那政治后果极其严重,没人敢这样做事。
所以徐妙璟也很无奈,只能后退几步,站在了严府大门外面。
然后扭头对着严府的人说:“在下官微位卑,实在不敢闯门惊扰阁老。
但又有任务在身,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