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鬼,坚定地要求一定要见到酒吞。
“如果你还是之前那一套说辞,就不用再说了。”酒吞傲慢地嘲笑着似乎无能为力的阴阳师。
“不。”阴阳师出乎意料地摇头。
“这是我最后一次来了。”他的语气一如三十多年前一样温和,“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年,如果说最开始还有挽回的余地,那么到现在说什么也都太迟了。”
“你不用说这些威胁的话。”酒吞不屑一顾,“你很清楚自己不能把我怎么样。”
“不,不是我能够把你怎么样。”阴阳师的语气十分惋惜,就好像他真的对酒吞充满了同情,“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只不过,已经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