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禹迟疑的接了过来。
这个小姑娘他虽然第一次见,不过在京都也有所耳闻,这人是苏家丢了十五年的女儿。
只是~听闻这丫头自己开了酒楼,开业当天就热闹的不得了。
没想到还会医?
“啊~是是是~”潘禹应声。
苏安安把口罩,手套还有外袍都脱了下来,小心包好,递给了子夜。
“拿去烧了,拿远点。”苏安安吩咐。
苏安安这一动作把众人看愣了。
虽然,外袍里面还有衣裳,但是。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实在有失体统。
可是苏安安似乎并没有察觉。
淡淡的反应让那些觉得不够妥当的人有点不好意思。
“你们跟着去的,也都一起脱了烧了吧。”苏安安撇向准备把衣裳给自己的皇甫煊。
皇甫煊递外袍的手顿住了,只好学着苏安安的动作,把袍子包好。
“还不快去给你家小姐找衣裳!”皇甫煊把外袍递给子夜,然后拿眼睛剜山茶。
山茶刚才没跟着,而是让人去搭帐篷,收拾东西去了。
才过来就被皇甫煊瞪了一眼,山茶吓得直哆嗦。
苏安安心思都在那些瘟疫的病症上。
应该是肺部发炎引起的发热,没有及时退热,烧坏了内脏,炎症越来越严重,体内高热引发了病毒大规模繁殖,蚕食内脏引起的咳血。
最后内脏无法负荷,这才一命呜呼。
山茶从苏安安马上的包裹里找了一件外衣给她披上。
苏安安沉思了一会儿才看向皇甫煊。
“你让人去接应一下我们的马车吧?今天这玉城,我是进定了!”苏安安凶巴巴的说。
皇甫煊笑了笑。
“子夜去吧,安安,你别气,放心,这城门肯定可以开的。”皇甫煊虽然在笑,的是眸子里的冷意,却怎么都藏不住。
玉城的城司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皇甫煊。
或者说范明心里有别的计较,这就不是他们能知道的了。
太阳越升越高。
城门上也热闹起来了。
在苏安安他们刚到的时候,便有人去通知范明了。
范明一大早上听到这个消息脸色就不怎么好。
他没想到煊王竟然冒着染上瘟疫的风险亲自前来了。
玉城的大门开了。
摊在地上的难民一拥而上,有人想要闯进城,被护卫拦住。
范明在众多护卫的守护下,总算到了皇甫煊的面前。
“臣范明,拜见煊王陛下!有失远迎,请煊王恕罪!”范明跪下,恭敬的行礼。
皇甫煊冷着脸没出声,苏安安也不出声。
倒是一旁的潘禹激动的不行。
“范明!你还有脸出来!你现在知道出来了?”潘禹指着范明的鼻子喊。
要不是身边有人拉着,他都要上前踹人了。
范明不卑不亢,丝毫不在意潘禹说了什么。
皇甫煊没说话,范明也不起来。
“范明!你的脸呢!还好意思恕罪?你就是罪无可赦!”潘禹情绪激动,脸上的肉都跟着他说话的声音在抖动。
“王也没说话,潘大人在这狗叫什么?”范明开口,不屑的说。
潘禹差点没给气的背过气去,脑袋瓜子嗡嗡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