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大家没有东西拿,也不会让众人不够吃。
还有装那些菜品的盘子,就摆在菜品旁边,直接端着盘子装好就行,端到自己的位置,吃过之后盘子会有小二来收,绝对不让盘子占据太多的地方。
可以说不管是吃食还是服务上都让众人很是满意。
苏安安被皇甫煊直接带出了城,然后一路往南甚至跑到了京郊的农户处,才停下来。
皇甫煊长舒一口气。
“总算只有你和爷了。”皇甫煊笑的开心。
“最好能给我一个很不错的解释,不然,皇甫煊,我单方面要跟你解除婚约!”苏安安翻了个白眼。
也就痛快痛快嘴,苏安安自然不会娶抗旨,不说自己的死活,她不能不管他的爹娘。
他们是那么爱护自己。
“爷就是想跟你单独待会儿!”皇甫煊从马背上下来,伸手递给苏安安。
苏安安扶着皇甫煊的手,从马背上蹦下来。
被皇甫煊接到了怀里。
皇甫煊身上的气味钻进苏安安的鼻腔。
似乎松香味可以安抚一个人的情绪,苏安安没那么生气了。
“清月轩开业我盼了那么久,结果开业当天要跟你在这里喝风?”苏安安郁闷的挣脱开皇甫煊的怀抱,找了块儿大石头坐下了。
青葱的麦苗随着风摆动,让人心情愉悦。
“谁让你借着爷的名义请了那些惹人烦的家伙?爷没让他们血溅当场已经是很给清月轩的面子了。”皇甫煊挨着苏安安坐下,傲娇的说。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了?”苏安安冷笑。
皇甫煊只要说一个不用谢,苏安安就准备上板砖了!
皇甫煊似乎也知道苏安安的想法,只是笑了笑。
皇甫煊平日里不笑,但是笑的时候清越的声音像是吹进苏安安心里的风。
吹的苏安安心里痒痒。
也吹的她小脸红扑扑的。
“爷明日要离开元京。”皇甫煊轻声说。
这也是他想要和苏安安待一会儿的原因。
“一同离开的还有你的大哥哥,去南方,淮南城和渭城下了快一个月的大雨,洪水泛滥,受灾严重。”皇甫煊说,眼中除了不舍,还有一丝悲悯。
苏安安每次和皇甫煊接触,都觉得这个人有些独特的气质。
有时候觉得他傲娇脾气奇怪,有时候又觉得他克制别扭。
“怎么这么突然,也没听大哥哥说啊。”苏安安惊讶。
心里却开始盘算了。
洪水,那便会有难民,有死人,水可以包容很多东西,包括瘟疫!
还有那么多灾民,要怎么安置?受灾之后没有了收成,百姓又要怎么生活?
苏安安虽然没有经历过这些,但是小说和电视剧中却看到了很多。
“渭城和淮南城本就是水多的地方,大大小小的湖上百个,只要遇到下雨,连着下上半个月,恐怕两座主城都要被淹了。”皇甫煊苦笑的说。
突然吗?下了半月的雨,两城就有人上报了,但是消息传进京城,就又过去五六天了。
他们再赶去,恐怕两城都被淹了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