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也许只是单纯的引起注意,不过应该次数多了,除了罚,就是罚。煊王年纪大了,心也就死了。
这些做法就成了保护色。
煊王一个人坐在黑黢黢的书房,神色不明。
“煊儿!我不同意!那个苏家的女儿,是不是能够拉拢苏家还不好说!母后早就给你选了王妃,你要真想苏苏家的女儿,侧妃之位足以。”
“是啊,王爷,娘娘给您选的可是真正的大家闺秀,那个刚回苏家的野丫头怎么能做正妃?”
皇甫煊眼神淡淡,虽然跪着,但是压迫感十足。
“这样,侧妃可以吗?”妥协的自然是皇后。
“母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选的煊王妃,肚子里可是皇甫瑾的种。”皇甫煊开口,笑容却在扩大。
听到这话的皇后,胸口一窒。
瑾王府已有正妃,瑾王一日没做皇帝,国公府的嫡出小姐,就不可能给他去做妾。
皇后和国公府商量以后就是这样的结果,退而求其次,做煊王妃,等到孩子生下来,就抱去宫里给皇后养着。
煊王体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
等到煊王死了,就把孩子过继给瑾王。
煊王妃还是煊王妃。
他们算盘打的好,皇甫煊也早就知道了。
原本这赐婚圣旨也就这一两天了,皇甫煊这才连夜来求旨。
他来求皇后也是不得已,早年皇帝答应了皇后,两个孩子的婚事皇后决定。
黑暗中的皇甫煊想到这些,笑出了声。
他从宫中出去最后一句话是“如果明日苏以安没有收到赐婚圣旨,爷便提着舅舅的头来请安。”
皇甫煊从来都是这样。
他根本没把自己的命当回事,死了也就死了。
只是有很多人觉得他还有利用的价值。
所以他还活着,并且,嚣张的活着。
“爷,瑾王府来人了。”小六在书房外面叫到。
皇甫煊嗯了一声。
小六叹了口气,就等在门外。
爷的日子看似风光,实际上爷心里一点也不好受。
“谁来了。”皇甫煊推门出来,表情疲惫。
“是煊王身边的寒山。”小六说,神情却有些担心。
“爷,你拒绝了皇后,那皇后要怎么和定国公交代啊?”小六无奈的说。
“那是他宝贝儿子干的脏事,跟爷有什么关系?”皇甫煊斜了一眼小六。
“这事儿要不要跟王妃说一声,毕竟今儿宫里可是有赏赐到苏府。”小六犹豫了下,才说。
两人去的方向是花园,寒山在那边等着。
“不用,苏以权不是傻子。”皇甫煊倒是不担心。
再说了,苏安安那么虎的丫头,就是让她进宫,也不会受欺负。
“听管家说苏安安送了什么合约过来?”皇甫煊想起个事儿来,这几日他有些事情要处理,苏安安那边也没有过多关注。
“是的爷,前两天就送来了,说是新酒楼的合约,二十万两银子,只占利益一成。”小六撇撇嘴。
这二十万两能开起来两座酒楼了。
王妃的心真黑啊。
“知足吧,爷本来就是给她送银子的,竟然还舍得给我一成的利润,已经很大方了。”皇甫煊笑了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