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那贫僧就献丑了。”住持敲木鱼的手停了停,双手并拢点头。
住持伸出一只手,拇指在其余手指上点来点去。
苏安安看的惊奇。
她只从电视剧上看见过这种动作,没想到是真的有人能依靠这个算出东西来。
“施主,贫僧觉得,四月十八日是个好日子。”住持收了手指,双手合十,点头示意。
苏安安也跟着点了点头。
学着住持的样子,也行了个佛礼。
“呵呵呵,施主有礼了。”住持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苏安安起身之后准备离开,刚走到门口却被叫住了。
“这位施主,近期可要小心一二。”住持没有明说,只是眼中有些担忧。
“多谢大师。”苏安安谢过住持就也去后院了。
在路上的时候山茶欲言又止,苏安安看她憋得难受,就停下来了。
“小茶茶啊,你想说什么说就是了,这是干什么?”苏安安问。
“小姐,你说大师说的会不会是你被赐婚有关啊!小心什么?肯定是有血光之灾啊!寒蝉寺的了胜大师很少给人看吉凶的。”山茶有些担心。
苏安安笑了。
“小茶茶,了胜大师既然不给人看吉凶,那也就是说我根本不是血光之灾,你就放心吧,你家小姐我,吉人自有天相,遇事自然能够逢凶化吉的!”苏安安拉着山茶快走了几步。
今日还要早些赶回去呢,四月十八日,今天都四月初五了,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酒楼那边还有些事儿没有谈妥,苏安安这几日根本没时间跑酒楼。
“小姐,你真的要放在心上啊!了胜大师不会开玩笑的。”山茶都要急死了,怎么小姐就是不信呢。
“我没说了胜大师开玩笑啊,我真的知道了啊!”苏安安敷衍的点了点头。
周老夫人和苏夫人等了没多一会儿,苏安安就回来了。
今日因为要上香,所以苏安安难得穿了件白色衣裳,白衣翩然,让她多了一丝柔和。
苏安安推门进来之后,像是没骨头一样直接靠在了苏夫人的身边。
“娘,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苏安安撒娇的问,伸手去抱苏夫人的胳膊。
苏夫人伸手揉了揉苏安安的头发。
“你这皮孩子,有长辈在还这么不守规矩,看你嫁人了怎么办……”苏夫人原本是一句开玩笑的话,苏安安也没放在心上。
不过周老夫人可算想起来这茬了。
“还说了,莹儿,昨天我就听说安安被赐婚了,还是那个活阎王?”周老夫人神色不太好。
昨天听到有人传,她也没当回事儿,这么重要的事儿,如果是真的,她必然会知道的。
“娘,这事儿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煊王竟然盯上了我苏家,还趁着将军不在,直接逼上门来。”苏夫人叹了口气说,虽然苏安安表现的没那么抗拒。
苏夫人还是心里面难受。
要说苏安安因为得罪了煊王,才被赐婚,明显不可能,那也就是说二殿下这是看上苏家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