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煊王府做什么?”苏以权不解的问。
在苏以权看来,苏安安和皇甫煊应该没有交集才是。
至于为什么皇帝会赐婚,多半是为了制衡几位皇子。
煊王虽然闹腾,但是对皇位没什么想法,苏家掌兵,要控制苏家,苏以安是最好的选择。
苏以安是他们苏家唯一的嫡出女儿,也是父母的心头宝,兵权和银子,还有苏家日后的前途。
可以说只要有谁能拉拢苏家,那储君之位也就是有五成的把握了。
“去搞事情!”苏安安翻白眼。
“皇甫煊那个狗男人,我虽然接旨了,但是绝逼要打他一顿!”苏安安说着开始露胳膊挽袖子。
山茶在后头浑身一颤。
小姐也不是没干过这种事……
苏以权愣了一下。
“你可知你口中的狗男人皇甫煊是皇帝六子?元京四害之一?”苏以权问。
他生怕苏安安因为不知道,送了性命。
“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欺男霸女,斩尽杀绝的煊王,人称活阎王!”苏以鹤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说起皇甫煊都有点发憷。
他现在看苏安安的眼神充满了崇拜之情。
“那又怎样?”苏安安嗤笑!
还是个卑鄙无耻,不讲武德的王八蛋!
苏以权沉默了一会儿。
“安安,你是不是和煊王认识?”苏以权问,眼里有一丝疑惑。
“认得,见过几次。大哥哥,我先去了,胸中这口气,不出不快!”苏安安拉着山茶,一边打招呼一边往外跑。
苏安安很怕自家大哥哥拦着自己。
毕竟自己是要去煊王府算账的,苏以权心思缜密,游走于朝廷之中,手段自然温和一些。
可是苏安安现在就想打人,就想把煊王府砸了。
苏安安逃跑是的从苏家离开。
苏以权想了想也准备跟着去看看。
苏以鹤要进宫复命,就不准备跟着去了。
再说,煊王府。
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地方。
苏安安一路上都在沉默。
她想了半天,得出来的结论就是,这位皇子是对自己一见钟情了。
不过苏安安对他感觉似乎没有那么强烈。
她就是馋他身子。
呸呸呸,就是馋他银子。
山茶看苏安安脸色不好也不敢说话。
手里握着一块砖头,一脸悲壮。
皇甫煊从宫里回来又吃了一片苏安安留下的退烧药,不仅没有再发热,受伤的地方也不疼了。
刚准备用午膳,就看到门口的小厮一瘸一拐的跑了进来,脑门还有个大包。
“爷,爷不好了!苏姑娘扛着一把斧头上门来了。”小厮带着哭腔说。
他在王府当值也有几年了,可从未碰见过这种情况,平日里上门做客的人都没有。
哪里还有人敢来砸府?
皇甫煊动作一顿。
嘴角却冒出了一点笑意。
苏以安接旨的事儿他已经知道了,管公公来过一趟了。
直接接旨,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不过苏安安上门,他还是知道的。
“王妃第一次上门,小六你去让管家准备点银票。”皇甫煊想不起来苏安安喜欢什么,只记得她似乎很喜欢银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