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你们这种含着金汤匙长大的贵公子,怎么能知道世间险恶?”苏安安点头,状似很认真的思考。
“苏以安,现在在你对面的,是元京四霸之一的朝花阁阁主。”皇甫煊的玉骨扇被他耍的一直叮叮作响。
在山茶耳中就是催命符了。
“哦,怎样?”苏安安抱着胳膊似笑非笑的看着皇甫煊。
她苏安安长这么大,最不怕的就是被威胁。
别人会打架,她也会,她会比别人更不要命!
“本阁主不缺银子,只是缺点乐子。太贪心的猫儿可得不到人的喜欢。”皇甫煊把玉骨扇扔到了苏安安面前。
声音里的玩味让苏安安听的有些上火。
“狗男人!别人怕你,我苏安安不怕你!士可杀不可辱,你再说老子是猫,老子咬你。”苏安安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一脚踩在桌子上,腾空而起。
直接跨越桌子直奔皇甫煊的面前。
一只手揪着皇甫煊的衣襟,另一只手握了一块板砖。
单膝跪在桌子上,另一只脚踩着桌子半蹲着。
皇甫煊从面具中透出来的眼睛中满是惊讶。
山茶怀里的板砖都吓掉了。
至于在门口守着的小七,进来之后也傻眼了。
苏安安炸毛太突然。
身为高手的皇甫煊都没有料想到。
苏安安也不知道朝花阁主到底那句话让她火气上来了。
就是冲过去那一瞬间,苏安安总觉得这人身上的松香味实在熟悉。
皇甫煊一激灵,想要挣脱,第一下愣是没挣脱开。
想到被板砖拍的恐惧,皇甫煊有点怂了。
“苏以安,我警告你,说话就好好说话,可不兴动手的。”皇甫煊吞了口口水说道。
苏安安眼神凶残,没有放手。
“小姐……”山茶带着哭腔叫了一声,苏安安才松手。
板砖是她收在空间中的,为的就是拍人方便。
苏安安双腿耷拉到桌子下面。
人就坐在皇甫煊的面前,双手拄着桌子。
“我多温柔一人啊?怎么可能动手呢,阁主说笑了。”苏安安笑眯眯的说。
这话鬼都不信!
皇甫煊自然不信!
苏安安温柔?
别说他信不信了,狗都不信!
“苏姑娘,你坐回去吧……咱们好好谈谈。”皇甫煊看苏安安比自己高了半个头,有些慌。
这满满的压迫感是怎么回事儿?
“我觉得在这里才能好好谈。”苏安安没有动。
“明明是苏姑娘让我投……投资,现在又说不可能合作。苏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皇甫煊的底气明显弱了一截。
门口的小七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
以前要是有人敢这样和他们爷说话,十个都不够杀的!
怎么遇到这位苏姑娘,画风突然就变了呢!
狗怂的竟然是自家爷?
“长期合作风险太高,你作恶多端万一被仇家杀了,我岂不是很亏?”苏安安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皇甫煊。
不知道怎么的,苏安安觉得这张面具下的脸一定好看,现在竟然看着有些流口水!
“苏姑娘你这说的是人话吗?”皇甫煊都要吐血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