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小河村中间位置有一家简易铁匠铺。
一位白发老者正抡起铁锤打铁,仿佛没看到不远处有两百多个土匪,气势汹汹的打量着他。
周围的村民见状,关上房门躲在房间里面不敢出声,就算有小儿啼哭也被父母按住了嘴。
土匪群中有一人翻身下马,缓缓走向铁匠。
那人打量白发老者一眼后,‘嘿嘿嘿’冷笑三声。
白发老者缓缓抬头,见眼前这人身材高大,一张脸孔如橘皮,谄媚道:“大爷,您需要些什么?”
“拿来!”
那人发出一声冷笑,伸出左手。
“是!”
白发老者眯着眼睛,从地上拿起一把锄头,恭敬地向那人递去。
“你还敢消遣本大爷!”
那人双眉竖起,从腰间抽出一柄钢刀指向老者,恶狠狠地道:“姓苟的,赶紧把你从锦阳城得到的东西交出来。”
雪亮的刀面上寒光闪耀,显得格外渗人。
白发老者微微愣神,才恭敬地说道:“大爷您认错人啦!老汉姓牛,是打铁的牛铁匠……。”
那人冷笑道:“他奶奶的!你可让我们好找,没想到你乔装改扮躲在小河村,现在看你还能往哪里跑。”
白发老者见对方不依不饶,眼中露出温怒之色,缓缓地说道:“素闻锦阳城大凉山清风寨、烈火寨主义气无双豪气干云,怎派出来的弟兄,找东西都找到我这个打铁的老汉身上来了。”
他说话似乎有气无力,看似行将就木的样子,这几句话却说得清清楚楚。
那人怒喝道:“苟无心,你是决计不肯交出来了?”
白发老者苟无心脸色微变,脸颊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随即又是一副懒洋洋神气,淡淡地回答道:“既然知道苟某的名字,却仍对老夫我这般无礼,你未免太大胆了些。”
“老子胆大胆小,你到今天才知道?”
那人话还没说完,双手握住长刀一招‘力劈华山’向苟无心左肩砍去。
苟无心向右闪避,让对方的长刀落空,落在半空的长刀顿时朝右横斩而去。
意在把他腰斩成两截。
苟无心俯身避开,跟着左脚踢出,踢在那座炭火烧得正旺的烘炉之上。
坩埚陡地向那人身上飞去。
那人见状大吃一惊,急忙向后跃开,才险险地避开了坩埚,却没有避开坩埚里的融化后的铁水。
“啊……啊……”
滚烫的铁水淋在那人身上,还没惨叫几声就倒在地上抽搐几下,不再动弹。
苟无心抓着打铁用的铁锤,双足蹬地冲天跃起,窜到身后的屋顶上。
刚落到房顶,一道青光剑影闪动,还有一柄单刀迎头劈来。
苟无心举着铁锤格挡,刀锤相击火花四溅,两人各退几步。
便在此时,前后左后四柄长刀同时向他劈来。
“以多打少好不要脸,真以为苟某无计可施么?”
苟无心脸上露出狠厉的神色,握着大铁锤朝前方急掠而去,一锤朝那人锤去,大喝道:“死!”
“啊!”
苟无心的铁锤不仅砸弯了长刀,还把那人的脑瓜子砸的稀烂,身体骨溜溜地从屋檐上滚落下去。
其他三面的人见苟无心一招就杀了同伴,微微一愣神就感觉胸闷喉咙发甜,从嘴里喷出一口鲜血,仰头向后倒去。
原来苟无心趁他们愣神的时间,给他们每人胸口都来上一铁锤。
土匪群中一个魁梧满脸络腮大红胡子的大汉,连头发都是红色,从马背上取出一把九环大刀,脚踩马头朝苟无心跃去。
苟无心刚解决四人,就见到魁梧大汉向他跃来。
他认得此人,此人是清风寨大当家‘烈火刀’烈火,
眼角余光撇到西北角屋顶上,站着一个轻摇折扇,文质彬彬的中年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