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的话音刚落,便感觉自己的腰间猛地一疼。
那种如针扎般的感觉,险些令他惊叫出声。
使其反应过来之后,立马便捉住了仍在武植腰间作恶的那只粉嫩小手。
“喂娘子,你,你这是干嘛吗?”
“为夫仅仅只想帮你而已呀,你掐为夫干嘛?”
岂料武植的话音刚落,李师师便脸红似血的对他娇嗔了一句:
“哎呀,你这坏痞子何必明知故问呢?”
“若,若你再敢像刚才一般口花花地戏弄师师,那师师就不理你了!”
“师师因你而如此,而你却反过来明知故问,当真令人着恼至极!”
武植皱眉疑惑了好一会儿,方才幡然悔悟。
随后便一脸歉意地看着李师师:
“娘子娘子,刚才的种种都是为夫的过错。”
“哎,你说这事搞的……”
“你知道为夫这叫什么吗?”
“这就叫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不过为夫对于这种情况,也还是可以治的。”
“娘子,你且等等。”
武植对着李师师说完这句之后,他便一脸急切地于床边翻找着自己的上衣。
而他在找到上衣之后,又连连往里摸了好几次。
直至让他摸到了一个小瓷瓶之后,才令他满脸欢喜的再次来到了李师师的身旁。
“娘子,这一小瓶丹药可是我的大宝贝了,一般人我还真舍不得给他呢。”
“来,为夫为你倒一粒,只需你将那颗丹药配水服下,按照为夫的估计,用不了一个时辰,你身上的所有疼痛便能迅速消失。”
李师师秀眉微皱,颇为诧异地瞅了武植一眼。
紧接着,便从对方的手中,拿过了那个小瓷瓶。
“你,你确定这个小瓷瓶里装的,是疗伤药?”
“而不是,而不是你偷偷给官家下的那种,那种……”
武植脸色微变,随后便揽过了她那娇软的身子,并在其身后‘用力的’打了一下。
“什么你呀你的,要叫相公,知道吗?”
“今后,凡是在没人的地方,都要叫我相公。”
“若娘子再跟相公你来你去的,那为夫就要对娘子动用刚才的家法了,知道吗?”
李师师被武植的这一下打的,使之刚才才变正常的脸色,复又如火烧一般红润了起来。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的。”
“相公你一刻不欺负师师,就好似相公吃了天大的亏一般。”
随即李师师,一边将手伸到身后不停的揉着,一边反复瞧着那个小瓷瓶。
想要吃下一颗,但是她的心中仍有不少犹豫。
武植见此情景,立马便颇为无奈的撇了她一眼:
“娘子,你就放心吧,为夫又没病,又怎么会给娘子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至于放混一类的问题,就更加不可能了。”
那李师师一看,武植说的如此肯定,于是心中也不怎么担心了。
从旁边为自己倒了杯水之后,便从瓷瓶当中取出来一颗服了下去。
要说武植给李师师服下去的那颗初级外伤丹,还当真灵验的很。
在她服下那颗药仅仅只过了半刻多钟,他便能十分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疼痛,已然减轻了许多许多。
随即她便又好气又好笑地瞥了武植一眼:
“若不是你这家伙,不对,不对,若不是相公尚有官阶在身,师师甚至都会认为相公在来师师这里之前,是一个走街串巷的药贩子了。”
“毕竟在相公的身上,真的是什么好药都有呀。”
“只希望相公在此之后,千万别用这套把戏去欺骗其他良家女子才好。”
武植对着李师师颇为傲娇地来了一句:
“娘子真当自家相公是一个随便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