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武植说到这里的时候,便低头伏在了江诗韵的耳旁,与她轻声细语的说了好长好长一段话。
而那江诗韵,在听完了武植的这番话之后,顿时便被羞的俏脸通红。
芳心之中,更是轻颤不已。
顿了好久之后,才猛地提起了自己的那双粉拳,不停地捶打着武植的胸口。
檀口之中的娇嗔轻斥,更是连绵不绝。
“哎呀,相公,你真是坏死了!”
“怎么,怎么连那般羞人的事,你都能想得出来呢?”
“相公,你若再对奴家说那般羞人至极的事,奴家便不理你了。”
对于江诗韵的这般反应,武植的心中很是满意。
这会儿的他,脸上非但不见一丝惭愧之色,反而还无比得意的笑了起来。
“这次,你终于知道为夫的厉害了吧?”
“若你胆敢不听为夫的话,小心再次见面之后,为夫让你接连一两天都下不来床,知道吗?”
武植在与江诗韵分别的时候,并没有将那个小皮盒子带走,而是与那十万两的银票,一起交到了江诗韵的手中。
而武植给出来的说辞则是,那个小皮盒子虽然不大,但他若将那东西带回住处的话,也是极其不方便的。
对于此事,江诗韵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嘱咐武植,待他日有闲暇的时候,一定要来此将那些东西取走。
虽然这些东西,在对方的眼里,可能并不怎么贵重。
但却代表了一种礼仪。
若武植,一直不将那只小皮盒子收回去的话,那江诗韵的心中,总会觉得少了点什么。
自此以后,武植每隔两三天,都会来看望江诗韵一次。
而那江诗韵,在武植来的时候,也对他展现出自己极其温柔的一面。
无论在与武植说话的时候,吃饭的时候,又或者躺在床上聊天的时候,江诗韵的脸上,总挂着甜甜的笑容。
而江诗韵如水一般的性格,也让武植甚是喜爱。
唯独有一点让武植颇为无奈的便是,他们二人在享受鱼水之欢之时,江诗韵总是特别的害羞。
即便武植再怎么引导,她就是学不会主动。
若武植要求得急了,江诗韵便会撅起小嘴,将自己的小脑袋埋入武植的怀中,不停的对他撒起娇来。
这也让武植,颇为无奈。
当武植从江诗韵那里离开之后,总会去李师师和柳梦璃那里打发时间。
柳梦离对于自己的这个情弟弟,在心中,也是喜爱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