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他看来,在这片地界上,除了他们水泊梁山有那个不畏惧官军的实力之外。
剩下的,便要数清风山上的宋江一伙人了。
可是接下来,武植从那半大小子口中所得出来的答案,顿时便叫他呆立当场。
“东家,非是如此非是如此呀。”
“此次掳走我奶奶的那伙人,不是清风山上的宋公明一伙,而是那水泊梁山上的人!”
当武植听到这番话的时候,顿时便感觉大脑当中嗡的一声闷响。
因为他着实没料到,自己麾下的那帮兄弟,会干出这种事儿来。
武植在默然不语之时,其心中也想了很多很多。
难道说我发展起来的产业还是太少了,所赚的钱财依旧不够山寨众人花销的。
所以那些头领们,才会干出这种事来?
倘若真是如此的话,即便其他头领不会说与我听,但是那宿元景与朱武二人,定会如实向我反映的呀。
可为什么最近几次回山,那二位头领都没有与我说过此事呢?
更何况我每次回山的时候,都会带回去数十万两银票。
而且水泊梁山上近一万六千名的后勤辅助军,平日里除了建造房屋、生产武器装备之外,更有屯田种庄稼的习惯,按道理来说,不应该穷到这种份上呀。
再者说,劫掠一个平民百姓,又能从其身上捞到多少钱财呢?
可是这件事一旦传扬出去,那对水泊梁山的名声,又会造成多么不好的影响?
两相比较之下谁多谁少,谁优谁劣,那宿元景与朱武二人,不应该琢磨不明白呀?
更何况有我兄弟武松在梁山上,想必他也不会支持众位头领这么干啊。
因为这种劫掠平民百姓的事儿,本来就很掉价。
至少在武植的眼中,确实如此。
然而那武植却不是一个容易冲动的人,也明白事出反常必有妖的道理。
若在此之前,他还不知道那嫌疑人是水泊梁山上的话,估计这件事他也就不怎么放在心上了。
毕竟他平日里也挺忙的,各种事情早就把他弄的手忙脚乱了,又怎么可能会有这种闲情逸致,为这种小事儿挂心呢。
可是现在,就不一样了。
因为这件事,既然已经涉及到了他的水泊梁山,那么他便不能置之不理了。
因为在武植看来,若这件事是真的,也就说是他们水泊梁山上的人干的。
那他对于水泊梁山的一番改革,也就在所难免了。
对于一个从后世穿越过来的人来说,人民群众的信任与支持到底代表着什么、意味着什么,他比这个时期所有的人都清楚。
若在他发展水泊梁山势力的初中期阶段,就把那水泊梁山的名声彻底搞臭了,那么就算他们水泊梁山今后的势力再强大,也很难取得最终的胜利。
在武植看来,这个问题,就相当于万丈高楼的地基一般。
若在这一步的时候便没有打好基础,那么就算日后这座高楼,建造的再怎么富丽堂皇,也终究像那镜中花水中月一般,看似漂亮大气,实则隐患重重。
待日后,问题凸显根基倾覆之时,也就是这幢大楼寿终正寝之日。
当然,这件事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那就是,有伙人正在以着他们水泊梁山的名义,四处招摇撞骗、行凶作恶。
其目的,既可能是想单纯的败坏他们水泊梁山的名声,也有可能想打着他们水泊梁山的旗号,去讹诈他人,进而迫使对方不敢报官,乖乖地送上钱财。
当然,对于这两种情况,都是武植所无法忍受的存在。
武植在分析完了所有的利弊可能之后,心中已然有了解决面前问题的初步方案。
但对于那罪魁祸首到底是谁,还没有锁定到个人呢。
这对于武植追查事情的真相来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