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帅帐当中。
看着刚刚计算好的战后统计,脸上一片忧郁之色。
说实话,武植认为这一仗打得,其实并不怎么样。
己方战损比,实在是有些高了。
虽然这场仗是打赢了,但武植却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鲁智深和杨志二人,看着端坐在帅案之前,眉头微皱,脸色一片萧索的武植,不禁开口劝慰道:
“哥哥,咱们梁山忠勇军,初次与金国和辽国的骑兵交战,能打成这个水平,已经算相当不错了。”
“是呀哥哥,洒家曾经在老种和小种经略相公手下,都曾做过武官。”
“也从军队的那些老将军口中听说过,金辽两国骑兵的战斗力,那可谓是相当强悍的。”
“我们大宋军士,若与那两国军士对上的话,即便我方出战三个骑兵,也未必打得过敌方一个骑兵。”
“现在能打出这种伤亡比,这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胜仗了。”
而武植,在听了两位兄弟的劝慰之后,却一脸苦笑地摇了摇头。
“二位兄弟,不瞒你们说,其实我心中的预想,就是用一成以下的战损比,来赢得这场战争的胜利!”
武植这话刚一出口,站在对面的鲁智深杨志二人,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瞧着信誓旦旦的武植。
良久之后。
鲁智深才满是质疑地问出了一句。
“哥哥,你莫非是在跟洒家说笑吧?”
“这,怎么可能呢?”
“即便是当今战力最强的金人,在与宋国境内的那些流民草寇打仗时,其战损比,也不可能低至一成以下呀。”
杨志抚摸着下巴上浓密的胡渣子,紧皱着眉头,沉吟好久才说出了一句。
“哥哥,和尚说得没有错,仅仅只想用一成以下的战损比,就想取得这种程度上的胜利,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一件事儿。”
“我们兄弟也知道,哥哥十分爱惜手下的兄弟们,不忍心看他们血溅沙场。”
“可这毕竟是战争呀,既然是战争,总会有兵马折损的。”
“除非……”
当杨志说到这里的时候,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忽然一脸萧索地笑着,摇了摇头。
杨志这种表情,顿时就让鲁智深心中,甚为好奇。
于是便赶忙问了一句。
“杨志兄弟,你刚才说除非什么呀?”
“你瞧你这人,为何说话总喜欢说一半?”
“就爱调洒家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