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对于凯莉的答桉,付前很自然的回忆起义正辞严的志贵兄。 “那位也表示天上会睁开一支眼?” “比那要严重,他甚至还能听到无法言喻的声音,表示一直饱受折磨,脑袋都要裂开。”凯莉从满桌子的病例里挑出一份拍了拍。 “哦,我能看看——” “不能。”不愧是师出同门,这两位的职业操守同样坚定。 “理解。”付前也没有强求。 “所以,现在你还觉得她没有问题?”凯莉见状冷笑一声。 “没错,这确实是南希的诊所,然而我待得无聊,主动跑来帮忙时,却很快发现了不对劲儿。” “一开始她还不承认,后来被我点破后直接濒临崩溃,我花了好大力气才把她搞回家。” “她的情况相当糟糕,但即便是我也很难描述,就像一些疯狂的东西,从病人身上,一路流淌到了她脑袋里。” “不仅如此,我很快就发现了病例被修改过的痕迹,一些严重的情况,被她掩饰了。” “这也是为什么我要让你尽快去把药品送到病人身上。” “原来如此。”付前听得非常认真,最后点了点头。 “包括罗蕾塔的病例吗?”说得很有道理,但无论如何,罗蕾塔的原话是,她没见过你。 ……凯莉果然略一犹豫。 “罗蕾塔的不在这里。”沉默片刻之后,她居然是摇了摇头。 “她不是南希的病人,她是我的病人。”恩? “她可能都不知道我在这里,但我知道她在那儿,并且知道她的状态……她很需要这个。”这样吗? 凯莉居然连这个都能解释的通,可信度似乎比南希高那么一丢丢。 “所以现在你相信我了?是不是该去执行你的工作?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放在员工心理辅导上。”凯莉边说边冷笑,嘴角的一抹嘲讽,足以让任何有自尊心的人无地自容。 “希望你这次,不会蠢到被南希另一个理由打发回来。” “事实上,她上一个理由也没打发掉我。”可惜付前字典里没有那种词,下一刻他微笑着打开了其中一个纸袋,取出一只棕色小瓶晃了晃。 很明显里面空无一物。 “南希医生已经喝下了她的药了。”……这一幕明显出乎意料,凯莉瞪大眼睛看着付前手里的空瓶,一时无语。 “那其他三个人……”良久之后,这位才出声问道,声音柔和了不少。 “其它三个人还没有。” “为什么?” “他们如你所说,症状比想象中还要严重,看上去需要医生你跟我一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