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为夫多遭罪吗?你可知道为夫那些年怎么过来的,你可知道为夫心里得多强大,才没被打击的回保定府种田?” 那一句句发人深省的问话,那一声声的压抑不平,这些年都没被打压到变态,还真是不容易。 姜常喜咳咳,试图淡化这个问题:“有过吗,我看你适应挺好的。” 周澜:“哼,那是你心大,可不是谁都有这样的心性,成天让常乐吊打,还能心境平衡的读书。那也是为夫心态好,学的还不错。跟你说这事不能等闲视之,孩子的心理健康更重要。” 姜常喜都想问问,到底谁是穿的,考虑的比她都超前:“你这是心疼儿子了。” 周澜:“那不是亲生的,你生的吗,我怎么能让圆圆承受这一切呢。” 重点来了,姜常喜:“你就带着孩子逃学呀。”对,说的再怎么有道理,都是不是逃学的借口,周大人这波铺垫,同情分有,可没效。 周澜也没想到,夫人如此一阵见血,到底还是心虚的:“我是带着孩子看外面的世界,让孩子心胸够强大,知道不光读书这一条路。当然了,我儿子的资质读书考进士,入前三甲是不成问题的,主要是让孩子们,别处处以常乐为标准要求他们自己,那样忒累。” 姜常喜看着周澜,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最后:“明儿我就给你定个牌子。” 周澜也不知道,这样的说辞能不能过关,听到夫人这不着天地的一句话:“什么。”意思。 姜常喜开口,略带讽刺:上书“绝世好爹。” 周大人如今没有那么好哄了,还是明白,自己被夫人调侃了的:“我也是想着以后咱们再回京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想着让孩子们多看看出生的地方。记住京城的繁华。” 你看人家周大人这一处处的,为了孩子,先卖惨,再博同情,现在竟然还要弄回忆杀,求共鸣。 姜常喜不好忽悠,可还是偏移了重点:“你差事谋下来了,去哪。” 周澜:“早晚的事,去哪到不一定,不过遇到点小坎坷,可能不是太富裕的地方,稍微偏僻一些,不过你们放心,若是太过危险,为夫会先行去打点的。” 姜常喜倒是不介意这些:“出门游学是历练,出门当差同样是历练,周大人就当陪着孩子们出门游学了。” 跟着还开导周澜:“想来什么样地方,都能让圆圆同姜姜学到更多的学问。常乐也会高兴的。至于我吗,到哪应该都能发现商机的。周大人不必忧心。不过也不能让人欺负了。” 自家夫人的重点,永远都能让周大人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