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算什么呀?常喜刚才把下辈子都许诺给自己了。是自己追求的格局小了。烳周澜现在想的不是常喜对他心思浅,是在检讨自己不如常喜想的长远。是他周澜浅薄了呢。那嘴角咧的很不矜持。很没有翰林侍读的文雅,风度,及内涵。心里流淌的多是常喜对他的绵绵情意,都是常喜把他放在心里,放的深沉。扫一眼不矜持的周澜,姜常喜心说,都说女人感性,追求的飘渺,男人也不遑多让。就这么扯淡的话,周澜这个沉稳,少年老成著称的男人竟然当真了,还被取悦了,可见男人追求的更加不切实际。若是以前有人同姜常喜说,这样的话可以哄人,姜常喜打死都不信的,能被这样话哄住的人,明显缺智商。可如今缺智商的是自家人,做的还是在外面同人玩心机的差事,一不小心全家获罪的那种。感觉未来恨忧伤呢。烳姜常喜觉得有必要同先生商量一下,周澜再教育的问题,至少脑子还是要再清醒一点,别这么好忽悠。尤其是这种不切实际,明显不能实现的许诺。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不是吗?当信则信,不当信的不能信,话说难道要为周澜普及杜绝封建迷信吗?哦这时候,要让周澜相信,子不语怪力乱神。话说,一个动不动就去给公爹上香的人,可如何是好呀?感觉就是越想越忧伤。周澜高兴了,换成姜常喜一晚上没睡着,忧心孩子爹的智商,还忧心遗传给孩子们。这竟然还是子孙万代的事情了。第二日,大利见到周澜同平日一样走出内室的门,貌似心情还很愉快,大利拍着心口,心说,夫人好本事,雨过天晴了。大利就暗搓搓的去姜常喜身边,低语一句:“夫人,您到底如何哄好大人的?”烳就没见过这么多事的丫头,竟然等着看笑话呢。但凡是个不容人的,就问一句,你日子能好过吗?姜常喜斜一眼大利,能说随便忽悠忽悠,就把人哄好了,最不切实际的那种吗?肯定不能说,显得自家人没智商,姜常喜觉得自己背负太多了。还怨大利,怎么就那么欠呢?显得你有眼力见是不是呀?可惜人家大利就没有这个,还挤眉弄眼的示意姜常喜,快说呢。姜常喜翻个白眼:“你家大人什么心胸,就没生气,你看错了。”然后不搭理人了,我还能让你看了笑话吗?你说周澜没智商,那肯定不可能,毕竟能在翰林院那样的地方生存的如鱼得水,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智商加情商。媳妇哄的确实让他心里舒服,可媳妇留给他的问题,周澜那也放在心里了。烳这个事,周澜认为,早晚得落在他这个弟子身上背锅。先生那边身体好了,开始给常乐上课了。对于醉酒那天晚上的小插曲,一点印象都没有。府里婆子,丫头的流言蜚语也没有了,按说,这事就算是过去了。可问题这事还没发同先生交代呢。毕竟伤了先生的声誉。偏偏大贵还走了,这到时候可怎么同先生交代。周澜很有些为难。主要还是先生还不知道这事呢,周澜在想,这事早晚传到先生的耳朵里面的,到时候先生若是问起来,或者先生想要抓住这么个机会的话,他该怎么办。对,重点就是若是先生想要抓住这个机会的话,该当如何是好。毕竟媳妇的处理办法,貌似就是防止先生抓住机会的。虽然常喜回避了这个问题,可周澜觉得,夫妻二人心知肚明。烳周澜叹口气,感觉很刺手,这事怎么都不好办,媳妇这边,这个话题也不好在提了呢?周澜觉得自己背负的更多。你说小夫妻二人,就那么神同步了。探花郎都看不下去了:“周贤弟最近似乎心情不好,为何?可是遇到了什么不太好处理的问题。”周澜可没想找人商量这事,主要是这事没法对别人说,没看到同媳妇都没法商量吗,死鸭子嘴硬:“付兄,这话从何说起?”一脸的我啥事都没有,你看错了。探花郎抽抽嘴角,心说,你装什么装呀,当别人都是瞎子:“这半日,贤弟你都叹气至少七八次了。”周澜抵死不承认的,想要含糊过去:“有吗?那不可能。”探花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