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友人甩了未婚妻,这可不好,俗话说,劝赌不劝女票的,何况人家是未婚妻,就不怕将来落人埋怨吗。这要怎么劝。
姜常喜:“那个李兄我觉得也没有夫君说的那么完美,看似淡然,怕是心思颇深。”
周澜:“咦,有吗,李兄还是很性情中人的。”
姜常喜:“若是真的性情中人,怎么会攥着一个女子的婚约在手里,他都双十年华了,女子这个年纪,还能嫁什么样的人家。若是嫁给他,他能对先前的事情没有芥蒂吗?他心里能不清楚这些吗。”
跟着:“可他还是做了,可见这人也没有面上那么温婉善良呀,还说什么性情中人。”
周澜跟着点点头,好像也有道理:“可不得不说,李兄身上还是有让我学习之处的。这种情形之下还能刻苦读书不为外物所扰,坚忍不拔的奔着目标努力。这份任性值得学习。”
姜常喜:“嗯,夫君说的文雅,用我的话说,这就是脸皮够厚。所以脸皮厚才是真学问。”
周澜脸色通红:“这,这个。”想到李兄的性情,还真是需要脸皮的支撑,不得不说,媳妇说的对。
可李兄哪有如此不堪。当着媳妇的面却不敢再说李兄如何了。
感觉到媳妇对于身边友人似乎不太友好。
姜常喜这时候突兀的问了一句:“你看,我这耳边风吹的如何?”
周澜:“啊,什么耳边风?”
姜常喜:“你我是夫妻,我同你说的是非,就是耳边风呀。你对李兄那么推崇,我这话说出来,你不是也含糊了嘛,可见耳边风很厉害的。”
周澜脸色通红:“那是你说的有道理,我依然是欣赏李兄的,不过会更客观,更理智的看待问题。”
跟着:“你若是不喜的话,我,我可以……。”
姜常喜:“我就是想要夫君知道,耳边风的厉害。”
跟着:“男女之间这缘分谁也说不清楚,谁知道将来李兄的未婚妻过的如何,落得什么境地,而李兄又会不会因为各种原因,重新接纳了这位女子。到时候人家知道了你在这里面的作用,耳边风吹起来,夫君同李兄的友情可就悬了。”
周澜眨眨眼,哪有这么多的可能:“写话本子都不敢这么曲折。”
跟着:“话说,李兄的事情,本来就同话本子上写的一样,谁又说的准以后会不会一如既往的精彩呢。”
姜常喜也不吭声,给周澜冲泡了一杯蜜水,施施然的出去了,不打扰夫君苦读。
不是推崇人家坚忍不拔的读书进取精神嘛?
而周澜那边后知后觉的明白了,媳妇在说自己今天做的不合适,不该插手人家李兄私人的事情,交浅言深,还是疏不间亲?
周澜把这件事情翻来覆去想了很久,第二日特意在老师那边问了:“是弟子鲁莽了嘛。”
先生撸着胡子:“你才多大,朋友之间仗义执言也是寻常。”
跟着看一眼自家男弟子:“可是我那女弟子对此有意见?”
周澜:“弟子觉得三娘说的有道理。”
先生:“她那是女人的小九九,你是大丈夫,自当有自己的担当,说了就说了,仗义执言又如何。”
周澜:“可若是微不足道的一些小事,让自己陷入困境,累及家人,那就是弟子的过错。弟子有仗义的心胸,更应该放在当放之处,先生可对?”
先生心说,我都不用教,你都不用吃过亏就学会了,我这先生当的太便宜。
叹口气:“你都说了,先生还能说什么,做什么事情之前,先想想家人那是没错的。可要记住,任何事情都要把国家大义放在前面。”
周澜:“学生谨遵先生教诲。”
先生:“你可知道先生为何在保定府当个徒具声明的先生。”
周澜拱手,追捧自家先生:“先生高雅,不入世俗。”
先生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