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说是冲喜才嫁给了孟时渊,实则是他故意使自己病重,然后娶了她,又让自己的病好。
因为,他说这样就可以把她纳在他的羽翼下保护了。
只是现实与以前的誓言有些背道而驰,她有些累了。
孟时渊转身把房门关上,然后走到她的面前:“相思,我们生个孩子吧。”
乔相思想说的话全堵进了嘴里,她有些错愕的看着他,随即苦笑一声:“别费劲了,明日又是一碗避子汤。”
无论孟时渊有没有睡她,第二天平乐长公主总会递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避子汤给她喝下。
“我会想办法的。”孟时渊强势的牵着她就到了床畔,他抬起乔相思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再忍一忍,很快就能自由了。”
床帘遮蔽,春色宜人。
*
外面雷雨阵阵,仿佛要入冬了总是喜欢下雨。
许安安点着灯,坐在窗前看着夜雨,雨水打在外面的梧桐叶上,泛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禾清看着她还在研究香囊,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安安,你歇一歇吧,你都研究一天了,不累吗?”
在窗子旁有一张小桌子,上面有香囊里的桂花以及凝神的枯草,在旁边还有薛梅香的纸条。
她在一张纸上把关键的几人全部画了下来,从第一个死者何涵开始,又联系到她工作的瑰香阁,她在纸上涂涂画画,把所有出场人物都捋了一遍,最后的何敏也在其中。
香囊,无意识的去往凶宅,然后死在里面。
“禾清。”
突然被点名的禾清“啊”了一声。
许安安指了指何涵,又指了指瑰香阁:“据说何涵也爱制香,会不会是何涵制出了独一无二的香种,然后引起的杀身之祸?”
“瑰香阁的人把何涵杀死以后,扔在了凶宅里面,但没想到为后面的凶手制造了机会,女子一个接一个离奇死在里面。”
禾清点了点头:“你好像说得有道理……只是这些女子进入凶宅的之前都是好好的,进去以后才死的。”
“既然明知道有危险,他们又怎么会进去呢?”
许安安盯着香囊:“一定有漏掉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