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醒酒汤,她头疼才褪去。
随即她就想起:“整个后宫怎么会知道的?”
明明她来时都确认过周边没人了,除非有人告密,不然谁会知道,程淮也的人更不可能出卖她。
茯苓咬着唇,最终启齿:“是连翘,明知道昨夜皇上召您前去,但是您久久未归,她又担忧的去找了皇后娘娘派人去寻您,最后皇后娘娘亲自来了莲花池找到了余公公……娘娘,太后娘娘估计就是因为此事,您要小心一些。”
竟然还惊动了太后。
许安安垂眸,看向茯苓:“我脸色怎样?”
“有些白,要不要奴婢给您上点粉?”
“上吧。”
茯苓以为她要上红润一些,没想到上得更白,惨白得跟女鬼一样。
茯苓一言难尽:“娘娘,您这也太白了吧。”
白得让人有一种支离的破碎感。
许安安很满意,白就对了,她就要这种惨白的感觉。
“等会你悄悄的直接去金銮殿的那儿,皇上下朝了便让他过来。”
茯苓连连点头:“好的,奴婢保证把皇上喊来。”
许安安深吸一口气,左右她都成了岑太后的眼中钉,她就不妨帮着程淮也多气气岑太后吧。
祥宁宫
许安安是最后一个到的,她苍白的脸不像是宿醉一夜的反而想病入膏肓的,估计女鬼看起来都比她红润一些。
许安安还没来得及请安,一个杯盏就飞了过来,她侧过身一躲,那杯子便在她身后碎成几瓣。
“啪。”
岑太后沉着脸一掌拍檀木桌上:“许氏,你还敢躲!”
许安安抬头看向岑太后,她站得笔直:“妾身自认没做错什么,为何不可以躲?”
那个杯子朝着她脸飞来,她不躲不去掉半条命都得被毁容。
这岑太后真是好狠的心呐,冲着她的脸去的。
岑太后冷哼一声,眼睛里冷光连连:“你没错?你身为皇上的妃嫔不仅不规劝,还带着皇上夜间喝酒,他身负苍生社稷,岂容你带着他一起寻欢作乐,祸乱朝纲。”
许安安不卑不亢:“妾身从未这么想过,皇上也是人,需要娱乐消遣,再说,他并未罔顾朝纲,现在他还在上早朝呢,并未耽误社稷。”
岑太后冷笑一声:“真是好一张巧嘴,皇上就是这么被你哄骗了去吧?所以才让他对你情有独钟,你可真是让哀家刮目相看呐。”
“但错就是错,你不得不认,给哀家跪下!”
许安安站着没动,目光微冷,但岑太后可不怕她。
“现在连哀家的话都可以不听了是吧?你已胆大妄为到这种地步?许康文真是教了个好女儿啊,哀家念你初犯,只想小小惩戒,若不想哀家动用私刑……”
岑太后目光冰冷:“就给哀家跪下!”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