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秋连忙道:“不是孟皇后。”
闻灯也看了过来:“表哥又娶了一个?”
程清秋觉得解释不清,拉着他俩就往包厢跑:“你俩来看看就知道了。”
“哎呦,姑奶奶,你慢些!”
祝时月感觉自己的衣裳都要被她扯下来了,程清秋一把推开包厢门,冲着两人道:“看吧,她在这儿。”
两人一看,里面空无一人,属实看了个寂寞。
祝时月无语道:“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程清秋这才发现,本应该在房里的许安安不见了!
她急忙走了进去,然后就着支开的窗子往下看,一眼就看见坐在一堆人中悠闲喝着小酒的许安安。
她黑着脸转过身:“你俩在这儿等我。”
许安安没等到暮词登台,先等到了程清秋。
“哥!”
许安安一时没反应过来,知道程清秋一把拍她肩膀上,她低着头咬牙道:“哥!你咋跑这儿来了,咱们去楼上看吧!”
她这才反应过来,还有程清秋。
于是她站起身,做桌子对面的孟时渊自始至终都没有转过头看她这边的动静,离开人群包围圈以后程清秋才轻舒一口气。
她回头看了看温润的孟时渊,然后回过头问许安安:“皇嫂,你怎么和他坐一块去了?”
许安安的花生米吃完了,她把那壶酒拎在手中,闻言有些不解:“没位置了,他来跟我拼桌呢。”
程清秋嘴巴张张合合,最后劝诫一句:“反正你离他远些,他不是个好人!”
许安安挑眉,按照血缘来算,程清秋跟孟时渊属于表亲,不过京中人对他的评价很好,她看着程清秋微皱的小脸,好笑道:“怎么说?”
程清秋想了想,才慢吞吞道:“小的时候,我去平乐姑母的府中,那时姑母府中有一只特别漂亮的白猫,我看着眼馋,孟时渊就好心的去抓猫给我,然后他自己一不小心被猫抓伤了,他笑着说没事,我当时挺感动的,觉得这表兄待人多好。”
“没过多久,我再次去看猫的时候,我发现那猫不知道为何死了,死得极惨,四肢被剁成肉泥,白色的毛发红得像血水里捞出来似的。”
“当时我难过极了,他也很伤心,他拿锦帕给我擦眼泪的时候,我看见了他的指缝有一点点红……”
许安安一听乐了出来:“所以你觉得那猫是旬郡王杀的?”
程清秋脸一红,梗着脖子道:“谁知道,万一是他弄死的呢,这不是太残忍了,小猫咪挠一下,他就这么记仇,那我们不知轻重的惹了他是不是要被分尸?”
她只要一想到这种结果,就觉得可怕,从那时起她再也没去过平乐长公主府,她那长姑母并不好相处,整个人都是阴沉沉,从来不会笑一样,就连那府里都给她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许安安立马宽慰她:“放心,就算要分你尸也得有机会不是,你从小身边就有隐卫看护,只要不落单,估计是没人伤害你的。”
程清秋:“……”
她不仅没放心,反而更害怕了。
许安安这话弄得她都不敢再一个人偷跑出宫了。
她郁闷的带着许安安回了包厢,然后很快把门关上。
他们的身影落在对面走廊上的人眼里。
“淮也,怎么了?”
程淮也穿着便装,问他的是谢长安,程淮也凝眉看着被程清秋关上的门,刚才那恍惚一眼,他好像看见许安安了。
“你有没有觉得,刚才那两人有些熟悉?”
谢长安看了一眼紧闭的门,眸光微闪:“许是你看错了,我们进去吧。”
程淮也此次出来纯属散心,被那群老臣烦得不行,两人这间包厢比许安安那边更大,桌上有一壶酒,谢长安斟了一杯,抬眸问程淮也:“要不要来一口?”
程淮也看着酒水敬而远之:“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