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叔说她奇形怪状啥意思?”我随便选了个方向问。
沈兆山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耳边:“你知道皮下游针吗?”
“啊?皮肤下的针游走?”
“嗯。”
周成没好气的:“她那是游针吗?她那是游包。”
沈兆山嗯了一声。
嘶……我想一下啊。
皮肤下方有一个大包在游走是啥样的……那还是挺奇形怪状的。
“能看出来是啥吗?”我问。
他们静默了一会,我等得都有点急了,周虎突然说:“你们三个摇头,云暖庭能看见?”
我:“……”
周成讪笑了一声。
他们都不知道,不知道我妈知不知道,我让沈兆山把窗户打开,听听外面怎么说。
沈兆山异常听话。
窗户被拉开发出吱嘎一声响,外面的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看来大家都没走呢。
过了好一会,就听我妈声音沉沉的:“是苗疆蛊术。”
“啊?苗疆蛊术?”
“咱们这谁会啊?”
“啥咱们这谁会,咱们都可都是老实人呐,会这东西的肯定不在咱们中间!”ωωw.cascoo.net
“村长!村长!你快想想办法啊,是不是有人要害咱们村的人呐!就跟以前那个尸母似的!”
一时间,院子里好像炸了的油锅,声音繁杂,很难听清谁是谁。
不过蒋大娘嗓门很大,一开口就把那些声音都压下去了:“别吵了!神婆,你说多少钱能治好,我有钱!”
有人小声议论:“有钱还这么抠,不给小儿子小儿媳妇新买一个房号。”
“啧,你知道啥,她小儿子是个傻子,她这是怕小儿子被欺负呢。”
村里就是这样,光是在家坐着,都能听到好多故事。
我妈压下了那些声音,正巧钱叔让我妈详细说说,蒋大娘中这个蛊要不要命。
我妈叹了口气,语气十分认真:“这是石头蛊,常见的蛊种之一,我过去给暖庭找办法的时候,路过苗疆,就见过这种蛊。”
蒋大娘焦急地喊了起来:“要命吗?”
“你先别急,先听我说,石头蛊进入人身
。体,最初只会在肚子里成为一个硬石,三四个月后才有你这些行动自如、鸣啼的症状,而且中蛊的人会渐渐大便凝结、便秘,不出三五年,你就会死,你中蛊已经是三四个月前的事了。”
我妈说完,院子里就静下来了,估计都是吓的。
毕竟是蛊,虽然大家不了解,但是电视剧里经常演,再加上都不知道蛊是哪来的,又是谁下的,自然害怕。
也有人说:“那三四个月之前,老蒋还没来咱们村呢,下蛊的应该不在这吧?”
蒋大娘立马喊了起来:“我滴个天杀的呀!究竟是谁给我下蛊啊!神婆你可要救救我啊!求求你救救我!”
这次,蒋大娘说话可软了好几个度。
我妈也耐心地安慰她:“不是啥大事,你回去用雄黄,蒜子,菖蒲,滚水生咬着吃,吃到上吐下泻,并且自己好转,这蛊就算解了,但是之后有一年的时间,你不能吃鱼虾这些东西。”
“好好好!我这就去买!这就去买!”
我妈向来就是这样,不管啥时候说话都会让人有主心骨,院子里很快就不乱了,但是大家还是担心谁是下蛊的,村里是不是有下蛊的人,一直围着不肯走。
我妈和钱叔安抚了好一会,并且让家家老爷们都去村部开会,说要组织人轮流在村子里守夜。
这才行。
周成不知道啥时候窜到我旁边,说话出来的话都带着尊敬:“你妈这么酷?苗疆蛊术都知道?”
“我妈是老神婆了,比你们从业时间都长,而且之前给我找治眼睛的办法,大半个国土走过了,见多识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