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身孕的许知意,成了府上的重点保护对象。
陆廷野处处宠着她,下人们更是各种顺着她,日子过得很是舒坦惬意。
期间鲁恪来过一趟,但却被人堵在了门口。
管家客客气气的道,“鲁公子还是请回吧,王爷有令,不准您进王府这块地,您就别为难老夫了。”
鲁恪脸色阴沉,嘴角死死的向下瘪着。
他越过大门往里面看,然而魂牵梦绕的那个身影,始终没有出现。
“鲁公子?”管家注意到他的神情,淡淡的笑着,“听老奴一句劝,您莫要触了王爷的霉头。”
如今的西凉,陆廷野说往东,没有人敢往西,他是整个王朝的实际掌权者,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谁敢找他的不痛快,那就要把脑袋拎在裤腰带上。
鲁恪听着管家隐晦的警告,哂笑了声,“既然如此,那我便不进去了,这些补品,还希望您转交给娇娇,这是作为兄长的一点心意,我想,就算王爷知道了,恐怕也不好意思拒绝吧。”
在陆廷野的世界里,没有什么不好意思。
管家拎着东西汇报这件事的时候,就见陆廷野眼波平静的开口,“丢到鲁府门口去。”
他还不差鲁恪这点东西。
陆廷野一直都看不上他,以前同是京城公子哥时,他们就不是一路人。
好在二人井水不犯河水,始终相安无事。
但他对许知意存了觊觎之心,还做出那种龌龊之事,他留他一命,都是对他格外开恩。
现在还有胆子来王府门前上蹿下跳?
不知该说他是健忘,还是勇气可嘉。
陆廷野次日请鲁力帆到府上,二人在书房待到黄昏,鲁力帆离开的时候,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
“你又怎么吓唬人家了?”许知意坐在摇椅上,手中摇着蒲扇,娇嗔的问。
陆廷野走到她旁边坐下,取过蒲扇,轻轻的拍着风。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粗粗一扫,笑的浪荡。
“夫人冤枉为夫了,为夫何曾吓唬过人?”
你吓唬人的时候还少吗?轻则言语恐吓,重则拿刀拿枪,利用权势和暴力压迫人,是他的惯用手段。
许知意这么想着,朝他翻白眼,谁知突然感到肚子上有只大手作乱,忙低头看去,这下便红了脸。
她两腮粉红,警惕的四下环顾,见只有他们二人,才松了口气,压住他的大手。
“现在是白日,你莫要胡来。”
小女人的力气,娇滴滴小的可怜,说是给他挠痒痒都不为过,哪能阻止的了他想要做的事。
他稍一用力,就挣脱了她的钳制,大掌犹如点了火,一路往上探,她有了身子后,穿的衣服都偏宽松,更方便了他长驱直入。
许知意早知他的厚脸皮,还是被气的咬牙,低声叫他名字,“陆廷野!”
“为夫在呢。”他低声的笑着,在她胸上得逞的捏了下,“夫人有什么吩咐?”
“色胚!”她啐声道,“把手拿开。”
陆廷野过了把瘾,瞧着小女人气鼓鼓的样子,并不敢再惹毛她,当真听话的收回手,继续给她扇风。
许知意理了理衣衫,才别扭的道,“你叫鲁老爷过来做什么?”
“当然是好事,鲁恪一大把年纪了,还不成亲,为夫关心他的终身大事,特给他说了门亲事。”
她抿了抿唇,“你可真是小心眼。”
陆廷野眼睛眯了眯,危险的问道,“心疼了?”
“我心疼什么?只是觉得无聊。”许知意哼声,“总之不关我的事,你爱怎么样便怎么样。”
许知意很感激鲁恪与郑承渊之前对她的照顾,但中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几个人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一段关系总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产生变化,或是变得亲昵,或是变得疏远。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