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跟爹爹报备一声。”
织云坊就在最繁华的东大街上,与留仙楼不过隔着百米远。
许知意刚到,凑巧织云坊正走出来几位少女,穿着打扮皆为上乘。
她看到几张熟悉的面孔,都是先前见过的,其中有个还是老对头了。
她们正兴高采烈的谈论着,仿佛并没看到她。
“平姑娘不愧是平家千金,出手就是阔绰,我们除了羡慕,别无他法啊!只是平大小姐,你好端端的送我们几个人衣裳,究竟是为何啊,有什么喜事不和我们分享分享?”
被前拥后簇着的少女,个头不高,五官平平无奇,妆容却画的精致。
兴许有珠宝的加成,她整个人看起来都要比其他几个姑娘贵气好看些。
平含桃噗嗤笑出声,似嗔似怒的将目光投向说话那人:“有什么喜事,你们还能不知道?就给那儿可劲儿装吧,能让我高兴的,当然是我的死对头倒大霉了呗!”
原本平家就与陆家是不分上下的尊贵,只不过陆家有祖上荫庇,而平家起家的历史比较短,没有多么悠久的历史,所以每当两家被拿到一块儿比较的时候,平家总是比不过陆家的。
陆心水为此沾沾自喜,常自诩京城第一名媛,顶着这个名头横行霸道。
平日里平含桃无论做什么,她都要攀比,还会在背地里冷嘲热讽。
平含桃烦不胜烦,就盼着什么时候她摔个大跟头,她好使劲儿嘲笑她。
结果还真就给她盼来了。
瞧瞧陆家这次,铁定爬都爬不起来,所以她说话自然不用顾忌。
她现在才是京城名副其实的第一名媛呢,陆心水算个屁啊,注定是窑子里给人玩弄的低贱之色,能和她相提并论?
几个人都是和平含桃经常玩的,陆家没倒台的时候,就和陆心水结仇。
因而说起陆心水的坏话来,堪称滔滔不绝。
“哈哈哈哈!陆心水不是老自称京城第一名媛吗?我看不如咱们去做个牌匾送给她,就叫她京城第一名妓好了!”
“贴切!到位!绝了!”少女们咯咯的笑着:“听说下半月会拍卖她的除夜,你说到时候咱们要不要来捧个场凑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