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娇娥看着最疼爱的女儿这般痛苦,咬了咬牙问道:“你真就这般非他不可?”
“呜呜呜…娘亲帮帮我!”许兮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重复说道:“帮帮我!”
赵娇娥叹了口气,她吃的米比她走过的路都要多,自然是有法子的,只是有些冒险。
但如今走到了这般地步,还有什么不敢冒险的呢?
若是事情成了,从此扬眉吐气,这个家中以后谁做主还两说。
如果事情不成,充其量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了,顶多丢个脸。
到时候事情闹大,无论如何都能把许兮菀送进鲁家的大门,怎么算她都不吃亏。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况且看到许兮菀这要死不活的模样,她就来气。
“行!”赵娇娥做下决定,斩钉截铁的说:“阿娘帮你!你莫要哭了!”
许兮菀眼泪儿还挂在脸颊上,亮晶晶的摇摇欲坠,她迷蒙的看向她,表情无比呆滞。
“呜……阿娘肯帮我?”她没回过神来,咬到了舌尖,啧了声道:“怎么帮?”
赵娇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表情从未有过的严肃,她问:“真想做鲁恪的女人?”
她眼圈红通通的,闻言脸颊也蒙上了一层淡粉色,半晌才缓缓而坚定的点了点头。
“若是做不成正妻呢?”赵娇娥又问,步步紧逼着问。
许兮菀抿了抿唇,在极具压迫的凝视之下,硬着头皮再度开口。
“那也愿意。”说出这句话之后,好像再说什么,都没有太艰难,她道:“做妾也愿意,我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出身与地位,就算他对我有心,也是很难做成正妻的,娘亲……我…你有法子吗?”
“知道了。”赵娇娥幽幽的道:“法子有是有,就是看你敢不敢了。”
一听到有希望,许兮菀立刻振作起来,连说话声都透露着兴奋。
她道:“我有什么不敢的?娘亲,你快说说看。”
赵娇娥附在她耳边悄然说了几句话,而后看到她耳朵变红了,紧跟着脸像是燃烧起来。
她瑟瑟缩缩的道:“这样…能成吗?”
“身体也是女人的武器,他本就是个花花公子,这种事能不娴熟?况且到时候人都给你下药了,就不信他不碰你,他一旦碰了你,以后的事情就好说了,有为娘替你操持着,你就安心做鲁家的姨娘吧!”赵娇娥自信的说。
许兮菀多年依赖赵娇娥,她脑子愚钝,不算是聪明的类型,而且还没有自己的主见,所有的认知和三观,都是跟着赵娇娥走。
赵娇娥都打了包票的事情,她认为就是十拿九稳。
她不觉得赵娇娥的做法是错的,甚至已经隐隐的开始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娘亲,那我们什么时候…这么做呢?”她小心翼翼的,还带着些许激动。
赵娇娥嘴角一抿,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别心急,好好等着,这几天娘亲给你些册子,你先看着学着,到时候好派上用场。”
许兮菀娇羞的垂下眼,羞涩的唔了声。
之后两日许知意带着许邕去走了皇商的流程,少年腿脚恢复的不错,又特意置办了新衣裳,穿在身上,倒显现出几分与年纪不符合的稳重来。
他长得很好看,与许知意有几分相似,但是却更阳刚,举手投足之间,煞是迷人。
许邕独自进宫领旨,许知意则等候在高高的宫墙之外。
说不羡慕是假的,她也想亲自走过这个流程,然而西凉的律法如此,她并不能任性。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皇宫,似乎与记忆中的没有太大区别。
红色的墙,黄色的瓦,阳光照耀下的琉璃绚烂,威武的士兵腰悬长剑,高大的马车停成长队,有穿着官服的人来来往往,他们有些根本没朝这边看来,有些则好奇的瞥了两三眼。
直到陆廷野从宫里出来的时候,本打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