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昨晚看到她偷偷往院中树下埋东西?”许知意好奇的道:“埋的是什么,看清楚了吗?”
“奴才不敢离太近,担心被发现,故而并不知道是何物。”青山仔细回忆着补充道:“只记得她抱了个坛子。”
许知意噗嗤笑着猜测:“难道是装了一坛子的钱?”
青山无语的说:“那会儿有光线照射,只见那些东西黑乎乎的,不像金银珠宝之物。”
“反正猜是猜不到的,究竟是什么,挖开一看便知。”
“可…可那不是咱们的院子,若是贸然去挖东西,怕是会让老爷不高兴。”青山犹豫了,这番话也是为许知意考虑。
许知意神秘的眨眨眼,口吻颇为笃定:“爹爹既然会不高兴,索性就不要让他知道了!”
青山觉得不太可行,整个许府都是许逸申的,发生点风吹草动,他怎么可能不清楚?
许知意与许兮菀向来不对付,她大半夜若是跑过去在院子里面折腾点什么,许兮菀第一个不同意!
“小姐打算怎么做?”
“唔……”她嘻嘻一笑,调皮的眨眨眼睛:“今晚你就知道了。”
青山看她这副样子,便知估计又有了什么好主意。
许知意整个白天都待在小南轩足不出户,只在傍晚时分陪着许逸申去主院用了饭。
赵娇娥被送到别院,许兮菀又病了,因此府上顿时冷清了许多,吃饭时只剩两个人,她和许逸申说来说去,多少觉得无聊。
她硬着头皮听他打了会儿官腔,内容无非是要她搞好和郑承渊等人的关系,她连声应下,心里却嫌弃的紧。
许逸申惯常喜欢交际,殊不知交际是相互的,只想着攀附别人,迟早会被别人厌恶。
她吃完饭就马不停蹄的溜了。
许知意回到小南轩,和往常一样洗漱,等过了酉时,府上彻底陷入了沉睡,她才叫上青山和青果直奔隔壁。
青山震惊无比:“小姐,咱们就这么过去挖?”
“当然!”许知意反问他:“怎么了?”
“……”青山被噎了下:“属下的意思是,这铁定要被老爷知道。”
“不会的。我爹睡了。”许知意近来对府上各人的作息都了若指掌,说道:“他老年人瞌睡的早。”
“咱们这样会惊醒他的。”青山觉得怎么跟她说话如此费劲儿,说来说去,她就是听不明白呢?
许知意白了他一眼,说:“你不说我不说,怎么会惊醒?他的院子可是距离比较远的。”
青果都听不下去了,无语的道:“我们当然不会说,挡不住二小姐院子里的人去告状啊!”
“他们敢!”许知意眼睛一瞪,哼声道:“他们去告状,你们不会把门锁上?真的是!这点事还要我教啊……”
说得乍听好像很有道理,但他们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不过此时再五迷三道,也到了许兮菀的院子里。
“青果,把门关上!”许知意完全不客气,进来便指挥道:“青山,把青河给绑了!”
这是要来硬刚的啊!
两个人心下一惊,但不知道为什么,依然照做了!
因着此番突袭,谁都不曾料到,还真让他们得手了。
许知意让青山看着青河,之后带着青果,开始在院中唯一的小花坛里挖起来。
夜很静,沙沙沙的声音不绝于耳。
房里点着灯,青桥正小鸡啄米眼皮打架之际,余光瞥见窗户上两道黑影,吓的当即清醒了。
她立刻起身,小心翼翼的往外看,结果看清来人,整个人满脸都是无语疑惑。
许知意大晚上不睡觉,来他们院子里干什么?
等等!
她们在挖那个花坛?
糟了!
青桥后背吓的笔挺,马不停蹄的赶出去,顾不得什么主仆有别,脱口而出道:“你们…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