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滚!”
乌锤急了,“我是想偷点值钱东西,卖了好让你过得好一点,没想到还没偷,就被人发现了。”
乌锁锁恶毒道:“笨死了,你这样的垃圾就不配活在世上!”
乌锤被骂恼了,“我要是垃圾,你就是垃圾的女儿!”
“不要叫我女儿,你这样的垃圾不配有女儿!你只配下地狱!”
“你在我户口下!”
“我会挪出来的,别想跟我攀上半点关系!”
乌锁锁气呼呼地挂了电话!
两人打个电话的功夫,派出所的民警赶了过来。
出警效率很高,短短五六分钟就到了。
向苏婳问清楚情况,做了简单的笔录,民警拿手铐把乌锤铐上,带走。
等民警离开,苏婳这才发现秦野也不见了。
直到民警走得没影了,秦野才从不远处的树影后面走出来。
原来他躲起来了。
顾北弦向秦野道谢:“有劳秦先生了,他日若有难处,我一定会出手相助。”
秦野微微点头,“举手之劳,不用放在心上。”
说完他看向苏婳,眼神复杂暗含警告。
苏婳猜到他心思。
她支开保镖,解释道:“秦先生,我劝你收手,不是打算报警,是因为你是沈鸢的亲哥哥,我不想你有不好的未来。如果想报警的话,我刚才就说了。”
秦野眯起眼睛看她半秒,“谢了。”
他往下拉了拉帽檐,拎着保险箱大步离开。
背影虽然挺拔不羁,却透着点莫名的孤独。
不知怎么的,苏婳想到了顾谨尧。
可能他们都是在逆光中长大的人。
苏婳和顾北弦上车。
忽觉小腹隐隐胀痛。
刚开始是细微的疼痛,过了会儿疼痛渐渐加剧,头也沉沉的,不太舒服。
这是痛经的前兆。
苏婳指尖泛凉。
等回到日月湾。
苏婳换了鞋,直奔卫生间而去。
看到内裤上有丝丝暗红色的血迹。
苏婳微微握拳,缓缓闭上眼睛,来月经了,备孕失败。
洗过手后,去卧室换了干净衣服。
苏婳坐在床上,沉默不语。
去年医生就说她宫腔粘连,不易怀孕,给她开了药吃,让先保守治疗。
如果自然怀孕,怀不上,就得做宫腔镜手术。
顾北弦换了衣服,推门进屋,看到苏婳坐在床上抿唇不语。
五年朝夕相处,他自然了解她的心思。
他走到她身边坐下,将她冰凉的指尖握在掌心里,“怎么了?”
苏婳把头靠到他肩上,略略无助的样子,“我来月经了。”
顾北弦微微一顿,随即笑,“我当是发生什么事了,来了就来了吧,我正好可以歇歇。”
他是故意开玩笑,缓和气氛。
苏婳却笑不出来,“再试两个月,如果还怀不上,我就去做宫腔镜手术。”
“手术疼吗?”
“我问过医生,是微创,还好,到时会做全麻。”
顾北弦收敛起脸上的笑意,把她抱在怀里,下颔抵着她的头发,“你们女人要比男人多吃这么多苦。”
“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
“你等着,我去给你煮红糖水。”
“你会吗?”
“会,之前看柳嫂煮过。”他迈开一双长腿出了门。
苏婳轻扯唇角,难为他了。
本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世家公子哥儿,又是做早餐,又是煮红糖水。
十多分钟后,一碗热乎乎的红糖水端上来。
加了红枣桂圆和红糖。
顾北弦端给她,“温度正好,晚上不能吃姜,就没加姜片。”
苏婳接过,喝一口,甜得入心。
喝完,她把碗放到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