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妇闻言也不反对,反正她儿子又不知羞的。
正好也可以羞辱羞辱江晚晚这个打她儿子的小娼妇!
“大宝,叔叔教你脱衣服!”一个猥琐的老男人邪笑着靠近江晚晚,名为教导实则想占便宜地伸出手去。
“滚开!”江晚晚简直气得浑身发抖,很快躲开了那只咸猪手,但紧接着其他人也跟上来按住她,直接扒她衣服。
江晚晚一边拼命地挣扎,一边大叫,“放开我!我有性病!会传染的!”
刚开始他们还不当回事,直到看见江晚晚脖子上和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红色疙瘩,才住了手。
“娘耶,这些东西是什么?”
“你没听见她说得了性病吗?该不会是那什么艾滋吧!”
“大宝他娘!你怎么买了一个这么不干不净的媳妇?还让我们指导大宝洞房,这不是害我们吗?”
亲戚们都吓了一跳,赶紧离江晚晚远远的,生怕被传染,对大宝他娘也多了怨气。
农妇立即激动反驳道:“不可能!你们别听这小贱蹄子瞎说,今早上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呢!”
有人冷哼一声,“你说她没病,那你现在让大宝和她洞房啊!”
江晚晚见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努力镇定下来,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来吧,反正我也活不长了,来个垫背的也好!”
此时此刻的她,除了一张小脸是白净的,其他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是红色小疙瘩,触目惊心。
她在赌,赌这些人的愚昧无知,赌他们的贪生怕死。
果不其然,刚才接触过江晚晚的人脸色都十分难看,而农妇总是半信半疑,目露凶光地盯着她。
只有大宝什么都不懂,擦了擦脸上的鼻涕,高高兴兴地朝着江晚晚走去。
“圆房!圆房生儿子!”
江晚晚心中一紧,还没来得及想好对策,农妇就一把将自己的傻儿子拽了回去!
“大宝乖,我们今天不圆房,娘给你吃糖!”
大宝开始闹脾气,“不吃糖!不吃糖!就要圆房!”
“乖,听话!”农妇花了大半天时间才勉强哄住儿子。
大家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怒火噌噌直冒,“好你个老货,自己儿子不碰这新媳妇,反倒让我们先上!”
“真晦气,要是我们有什么三长两短,大宝他娘你得负责!”
农妇脸色难看地送走众人,转身就想打江晚晚,可是看着她那些红疙瘩,愣是没敢下手。
她只能恶狠狠地瞪了江晚晚一眼,“明天去医院检查,你要是没病,老娘弄死你!”
江晚晚心中一颤,却是不敢表现出慌乱,冷冷道:“随便你。”
农妇把门反锁的时候还在骂骂咧咧,嘴里不干不净,“姓梅的那个臭婊子,难怪五万就买了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敢卖这种有病的烂货给我……”
等人全部走完,江晚晚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气。
上午发现虫子会让她过敏后,她就想到了这个办法,忍着害怕与恶心让虫子继续在她的皮肤上爬。
果然起了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红疙瘩,连她自己看着都觉得吓人,更别提其他人了。
此时此刻,江晚晚那些被虫爬过的地方奇痒无比,却只能强行忍住,不敢去抓。
她这一关算是过了,但还有下一关。
明天农妇带她去医院检查,谎言很有可能会被揭穿,但也是一个逃跑的最佳时机!
她一定要牢牢地抓住这一次机会,要不然再想离开,就很难很难了!
江晚晚在脑海中思考着明天的对策,渐渐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江晚晚还没有睡醒就被农妇拎上了三轮车,随行的还有几个大男人,正是昨晚接触过江晚晚的几个。
他们为了安心,也要一起去看江晚晚的检查结果,农妇乐得人多,省得江晚晚趁她不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