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另两位候选人,被派到润夏当董事长。”
“我四叔对他的评价,就是有一定的圆滑,但能坚持底限,而且有一定的追求,所以履任后,因为拒绝了一些不太合理的要求,得罪了总公司不少老同事。”
“这次查的问题是陈应环那时候遗留下来的问题,但毛伯伯当时与当事人的关系菲浅,在外人看来,如果当事人真有问题,毛伯伯很难脱得了干系。”
王振济眨眨眼:“你们找上我,就是认为,他应该是清白?”
谢一华顿时感慨起来:“在我四叔之前那样的情况下,他都还能坚持着相信我四叔,帮忙着去向有关领导澄清,那我们认为,他就算是有问题,也顶多是个误交损友的失查问题。”
“不过,我四叔之前不愿意跟您讲,不是因为信不过他,而是不想让您受累。”
王振济皱着眉头思索一阵,又问他:“润夏现在自查就是手续没问题,但逻辑不合理?”
谢一华:“具体的情况我就不清楚了,我爸只是让我尽量请到您出手。我想,我爸既然这么说,他应该是觉得,有值得一帮的地方,而且不是因为利益。”
王振济顿时又笑了,想了想,先看看表,大概还有半个小时才能到江真市,便道:“这样,没看到具体的资料,我现在也不敢保证,咱俩今天下午都玩累了,不如先睡一觉,等到了地方,见了人,再谈?”
“行!”谢一华顿时认可地附合:“不瞒您,我下午疯了那么一会儿,确实是觉得有些困了。”
……
谢清城和梁莫龙都没有反对自己去查这件事,那应该就不是坑。而且王振济也想不出谢氏集团坑自己的理由。
所以,和谢一华把话说开,他便稍稍调整了一下座位的角度,舒服地换了个姿势,真的闭上了双眼。
谢一华见此,也就知趣地关了手机,同样放倒了座椅。
直到四十多分钟后,睡得有些迷湖的谢一华听到司机的提醒,已经下了江真市的高速。
毛秋禾给他俩安排在润夏公司附近的一家本地的五星级酒店,明都大饭店,开了2间行政套房。
在套房里,王振济见到了这位赶过来的毛秋禾董事长。
眼窝有些深陷,眼中有着浓浓的疲倦,但眼神十分坚定,透出股歉然,一开口就是感谢王振济与谢一华的到来,并表明已经与谢清城、谢清梁都互通过微信。
“王董,我早就听说过您在汇金银证监理局的几次辉煌战绩了,慕名已久,只不过我这里隔得有些远,一直没机会去汇金向您讨教。没想到这次能托谢行长的福,把您从金陵请来。”
“今天已经太晚了,您和一华就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八点,我派车来酒店接您去我们润夏公司现场看资料。”
王振济十分满意他做事的干脆,痛快地应下:“好的,毛董,您的心理压力也不要太大,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好好配合。”
虽然毛秋禾只是过来打个照面,但王振济对他的初步印象还是不错的。
是个有韧劲,能干事,而且有克制力的人。
等谢一华与毛秋禾都告辞,王振济想了想,又微信给梁莫龙:“我刚刚在谢一华的陪同下,抵达了江真市,见到了这位毛秋禾董事长。他安排我俩住明都大酒店,不同套房。我们明天上午会正式去润夏公司查帐。您有什么要嘱咐我的??”
数分钟后,梁莫龙的电话打过来了:“你在哪间房?我6818.”
啊?
王振济很讶异,继而立刻打开房门,走到6818处,按响了门铃。
不多时,换上了睡衣的梁莫龙亲自来开了房门:“进来吧,这间房就我一个人住。”
“莫龙哥,您什么时候过来的?”王振济很意外地在会客厅里坐下,再问。
“我昨天就过来了。”梁莫龙看他的眼神很温和:“我原以为你会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