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些烦心事,夫人你们稍微吃点东西,我出去透透气。”
陆恒收好琴箫等乐器。
掀开车帘,坐到玄三身边。
“公子爷,您可是乏了?”
“有一些吧,许久未曾坐马车,麻烦的很,还是自由飞行赶路更方便。”
“玄三你也快晋升先天了吧,最近可要努力一点,争取在三年内,晋升我会再给你一次机缘。”
陆恒的话,让玄武欣喜。
当年他被派遣伪装成为圆真,倒是在少林寺学了一身横练的功夫。
就连金刚不坏神功都拿到手。
看起来中厚老实,为何挑选他们四个人当护卫,也是因为他们都没有亲属留在世上,无牵无挂,反而不会有因果缠身。
不像是天尊殿外三堂,可谓聚集了海沙派巨鲸帮和绿林总盟,家大业大。
就算陆恒不收服他们,也是可以混的挺不错。
行驶不过半日。
朱丹臣骑马掉头,来到马车附近,朗声道:“陆道长,还有一小段路,就抵达点苍山,王爷知晓陆道长此次为天龙寺而来,问您是否先去面圣,还是先去拜访天龙寺?”
陆恒掀开帘子,探头道:“朱兄,客随主便,回去告诉你家王爷,贫道都行。”
“那就先面圣,今日天色渐暗,不妨先在大理城休息一晚,明天王爷也会派人跟着一同前去天龙寺拜访枯荣禅师!”
“当然可以。”
陆恒,是亲眼看到,阮星竹离开了段正淳的马车,由另一条道,被几名护卫,送出。
不能去王府,想必在大理城内,应该有段正淳为其准备的宅院。
听说那摆夷族大酋长之女,镇南王妃刀白凤,可是个醋缸。
最见不得段正淳勾搭女人,受不了他的风流成性,这才搬出王府,出家当了道姑。
又道号玉虚散人。
想必手里应该有一些道经。
陆恒倒是想看看,能否从中领悟一些道家正宗功夫。
当然,他不是曹贼,没兴趣抢谁。
“夫君,可是快到了?”
杨萧琴伸了个懒腰,也不喜坐车。
平素赶路,皆用轻功,不比车马慢,更潇洒一点。
朱雀眼巴巴看着陆恒,也同样有些疲惫。
见状,陆恒笑了道:“那行,我们下去走一会,让玄三继续驾车。”
感受到玄三哀怨的目光。
陆恒也只能当做没看到。
前方车队,自然不明所以,见陆恒下了车,段正淳也赶忙出来。
“停!”
朱丹臣等人有些疑惑。
“陆道长,你们这是?”
“无他,坐马车太无聊,出来走动一二,王爷若是着急回去,不必管我们。”
“原来如此,段某还以为是哪里招待不周。”
段正淳看似礼贤下士,但却弄错了一件事,陆恒对他没什么好感,唯独也不过是利用一二。
双方各取所需而已。
既然陆恒不愿意坐车,段正淳也只好下车跟着,一路倒是介绍了不少大理国的风土人情。
“王爷,陛下派人来催,您看?”
(未完待续)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