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灵气复苏的小说我读了几百本，都快吐了。”
“所以你的知识都是小说里来的？”
“不然呢，你觉得我很喜欢读书吗？”
“好吧。以上古传说而论，娲皇造人说出现恐怕非常早，屈原说‘女娲有体，孰能匠之’，说明在先秦时期，娲皇造人的说法恐怕就已经有了。即使淮南子中也没有完全说是黄帝造人，而是说‘黄帝生阴阳，上骈生耳目，桑林生臂手，此女娲所以七十化也’，把造人之事丢给了四个神。按现在的传世典籍，似乎也只有这一处有这样的记载。所以大概，其实炎黄二帝都没有造人，造人的只有娲皇。”
“那帝俊和刑天是怎么回事？”
“他们造的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啊。你看变异的有一般意义上的‘人样’吗？”
“但传说就是传说，记载有很多互相矛盾的地方吧。老姜，你这样笃定，是知道真相吗？”
“我不知道。但我是黄帝传人，之前见黄帝和帝俊时候，他们没说要造人什么的事。”
“……你这信息量好大啊。这么坦诚吗？不怕有脑子不清楚的跟你来硬的或者玩阴的？”
“现在他们再硬也硬不过我了。阴谋之流也瞒不过我的灵觉。”
“所以你什么都不怕？”
“那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