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当此时,先前与血姬一同苏醒的那十来个血族强者都还在以意念交流着。
“妈的,这么久过去了,看来血姬当真是想要寻欢作乐,而不是单纯的吸收那小子的血液。”
“看她那欲求不满的骚.浪.贱模样,却不知道这一次折腾要多久。
苍渊界的那几十条血河到现在都还没有恢复流淌。
也不知道血木那些家伙到底是在干嘛,真想直接冲出去大肆杀戮一番。
待在这片空间里面,修为增长实在缓慢,嘴巴里都要淡出个鸟来了。”
“诸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先前的家伙即便再如何惊才绝艳也不过只是一个神将级的人族小子罢了。
想来也是经受不住血姬如何折腾的。
以我看来,最多三天,即便只是寻欢做乐,那小子也会被血姬给折磨死。
那么久的岁月都坚持过来了,最多三天时间而已,不过弹指一挥间!”
“……”
即便有和事佬出言安慰,但空气之中依旧是充斥着无数骂骂咧咧的意味。
不过在这些家伙一个个不甘且不满的时候,却是没有能够注意到,
在这片血色的世界里面,那上千条不断流动着的血河,正在一条一条悄然的闭合断流。
而那些新断流的血河下面,那些各式棺材之中,却并没有任何一个血族强者破棺而出。
仿佛那些棺中强者都是陷入了最深层次的修炼。
与此同时,白炎在血姬的这个棺材里面,已经是连续不断的接收了将近两个时辰的血色能量。
他全身上下每一块骨骼之中都已然充盈着那等血色能量,骨骼得到了极致的强化。
连带着他感觉这一具身体也又已经提升了一个档次。
虽然这种变化并没有直接体现在他修为的提升上。
但是他能够感觉到他自己此时的战斗力恐怕又强了不止一个档次。
所有的一切到目前来看,都是向着好的那方面发展。
白炎心绪越发的稳定了下来。
但此时他心中的那个疑问却还没有得到解答。
眼前的这个血姬到底是谁?
先前血姬的那等表现,足以证明了她应当真的不是白临的旧识。
“是白帝吗?”
白炎心中又如是喃喃自语道。
既然不是白临,那也就只有那个似乎与自己有着莫大关系,但自己却又从未见过的传奇人物了。
然而即便这样,他还是有些想不通,白帝明明是曾经人族最强的大帝之一,却又怎么会大千世界近乎过街老鼠一
般的血族扯上关系?
然而这般疑惑的时候,他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直接让他有些惊悚。
“这难不成就是其他几位大帝如此针对白帝的原因吗?”
这么一个臆想到的解释,让白炎遍体生寒。
从一开始得到摘星手的时候,他似乎就打上了白帝的标签。
对于这一切他其实也是泰然自若,有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
因为从他掌握的那些信息看,可以推测出白帝并非是那等十恶不赦之人。
否则如摘星府如太极门这些势力也就不会如此死忠于他。
并且他还知道自己的老头子白临乃是白帝麾下一个重要的人物。
而白临在他曾经十八年的相处之中,也知道并非是坏人,甚至是难得的好人。
这一切的一切,让得白炎从一开始就没有对白帝有过任何的排斥之心。
然而血族却是在他于西玄域的时候就无比痛恨。
当年血魔教的一切,当年血魔教教主藏身的那一片血色世界,以及那残忍无道邪恶至极的修炼功法,
都让他对血族这个种族没有丝毫的好感。
甚至于他曾一度想过要帮索拉卡将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