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米故意不说清楚去做什么,较劲这种事她在行了,至今没遇到过对手。不是想让我跟聊别的吗?我偏不。她去卢晴的花店接她,快过年了,花店没什么人,卢晴交代了点事情就出门了。她气『色』特别好,整个人笑盈盈的,顺手送给卢米的花放到她车后座,坐副驾跟她讲怎么打理。
卢米带着卢晴出发,旁边辆豪车想违规并线,卢米我『操』了声踩了脚油门,豪车撵了出去。她讨厌这种人了,仗着自己车好,就在路兴风作浪的,德行!
结果那豪车也是个不好惹的,从另条车道来,再次往卢米前面并,卢米又脚油,她脚有准,在距豪车不到十厘米的位置停下,滴它声,摇下车窗喊它:“怎么车呢!滚蛋!”对方摇下车窗,车着张桃花脸,带笑不笑的看来特别欠揍:“美女,不斗气车,懂吗?”然后位置还给卢米。
傻『逼』。卢米心里骂他句,冲那豪车竖指,走了。
边车边对卢晴说:“就看不惯这种傻『逼』,天天仗着自己车好耀武扬威。待儿再来劲我就怼去。”
“呀,刚刚怕跟人打来,我已经准备给我爸打电话了。”
“这点事不用麻烦我大爷,我个人就能干他。”
“行行行厉害。”
“跟姚路安怎么样?”
“我年初去土耳其找他。”
“我送套睡衣,带。”
“别,我不习惯穿那个类型的睡衣。”
卢米笑她:“保守!”
她们去到胡同里,从车里搬东西,真的没少买,连肉带菜米面油,还有给小朋友的玩具衣服。仍旧像次样,放到门口,走了。
做头发的小店也在胡同里,卢米在这里做很年了,外面有很大店,动辄万,这个钱她没花过。三五百做个头就挺心,跟卢晴商量发『色』,卢米建议她们都染成粉『色』,好看,卢晴吓的直摇头,后卢米妥协了,跟着卢晴染了栗『色』。
这折腾就到了二半夜,车小区的时候看到小区门口停着辆黑车,不是涂的是谁的?
她停好车,朝家走,看到涂站在单元门口,脚下放着堆东西。
“来怎么不提前说声?等久了?”
“没久。拎去吧,精油球。”
“不来?”
“不了。”涂向台阶下迈了步,不打算跟她楼。
卢米看他眼,对沟通质量要求高的男人,这儿满脸坏情绪。但卢米斗气还没斗出输赢呢,就对他扯扯嘴:“谢谢啊,大老远跑趟,就为送点东西,怪辛苦的。改天请喝咖啡。”了单元门自己回家了。到家发现涂给她打过两个电话,她没听见。这下终于白他为什么摆臭脸了。
卢米在聊天框里打字:我刚刚做头发去了没听见,删了。
我刚刚跟卢晴,删了。
我今天斗气车,删了。
后手机丢到边,我干嘛要跟解释我为什么不听电话啊,我干嘛要告诉我干嘛去了啊,是我什么人啊!那么爱生气,气死得了!
两个人较劲较的清清楚楚。卢米历任前男友没有个对她说教,都顺着她讲话,只有涂:我不喜欢我们的谈话内容。这话本身就带着对卢米个人喜好行为的质疑,那您质疑去,我又不少块儿肉。
打涂拿来的那个袋子,真没少买。涂买的那十个精油球,五十块钱个,是卢米也很喜欢的牌子;除了精油球他还买了那家的香薰精油香薰机。再看别的袋子,里面是『毛』巾、浴巾、厨房纸巾抹布,还有个新年限定保温杯,五双袜子。
大男人逛街挺认真。
卢米本来绷着脸,突然笑了,涂这个大傻冒。
“谢谢啊,都是我需要的东西。”终于给他发了消息。
“不客气。”涂也回她。
“到家说声。”
“行。”
卢米收拾好靠在床头坐着,涂送的香薰派用场了,他选的味道很淡,不甜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