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吃冻梨,涂明查了很多地方都买不到。突然起在承德吃过,就第二天一早开车带她去承德。卢米终于吃到冻梨,一边嘬梨汁一边问涂明:“你心里是不是嫌我烦讷?”
“怎么会?我吃。”
“你肯定在心里骂我。”
“…”
就是这么不讲道理,涂明被她气笑了,甚至有咬牙切齿:“等你生完的!”
“别,现在!吃完了咱们回去开房。谁怂谁是孙子。”
“注意胎教。”
“我又没说脏话。”
卢米现在不孕吐了,精气神儿又回来了。有时候看着涂明,又有暗戳戳小心思。脚尖在桌子下面擦涂明的腿,对他说:“你道吧?孕中期,可以。”
“然呢?”
“然呢,今天是个好日子,我掐指一算,适合住在承德。把上一次来承德没做成的儿做完。”
“你可以住在承德,但上次没做成的儿,今天不做。”
卢米哼一声,瞪他一眼不讲话,生气了。
一直到酒店冲了澡,抱着肚子靠在床头还跟涂明唠叨:“你这思不对,你就是老古董!你道女『性』在孕期会有生理需求吗?”
“你置之不理就是你不对!”
“还有啊,你一直说让我兴。我现在特别不兴!”
卢米气的一张小脸儿通红,训涂明的时候眼泪汪汪的,让心软。
涂明不声坐在她身边,动手关了灯,俯身吻住她。
好久没这么亲了,舌尖逗着舌尖,从前的光景一下就回来了。卢米捧着涂明的脸,气都喘不匀:“怀孕最让我难受的就是你的时候什么都做不了。”
“能。”
涂明又吻她,一路埋首下去。
他查过很多资料,道这个时间允许,但他不敢,总担心哪一下不对伤到卢米。但提供这样的服务他很愿意。卢米恩图报,帮他,被他拦住:“别,你好好的,我可以控制。”
“难受吗?”
“还行。”
卢米觉得老让涂明憋着挺不道,等涂明出了个短差到家的时候,看到卧室的床上摆了两个新东西。卢米站在床边献宝似的给他介绍:“来吧兄弟,容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手执的,使用方便;这个,最贵的,有声音仿真。都送给你!”
涂明站半天没说话,生气了。
“怎么啦?这有什么的?你要是不自在你用的时候我出去。”卢米不太理解,什么年代了,用这些怎么了?
“我不用。你现在退了。”
“你不用你怎么解决?”
“不用你管。”
涂明转身走出去,当然道卢米的好意,但她不喜欢。卢米跟在他身,对他说:“别这么保守嘛,现在都这么普遍了。”
涂明猛的回身捏住她的脸,不敢太用力,但气势很足:“我告诉你卢米,别拿这些东西糊弄我。我有欲/望,要抱在怀里的是一个热乎乎的你,我要东西干什么?”
卢米被涂明吓呆了,半天才说一句:“感情您要求还挺,假的还不行。”
“不然呢!”
“行行行,我多余了啊!”卢米美滋滋的回卧室收拾东西,准备退货。店主说包装拆了不道用没用,拒绝退货。卢米不生气,转手寄给了唐五义。
涂明在卢米孕六个月的时候开始亲手做婴儿床。起是他去店里看过,总感觉两个孩子的婴儿床不够科学。
他设计的婴儿床,可以用到一岁半。1米2长、1米4宽,头顶有立名牌的地方,中间有可拆卸的隔板,床边有各自的小储物格。
卢米就劝他:“有钱什么买不到啊?非要自己做啊?”
“外面买的不可心。”
“现在做婴儿床,孩子出来以是不是玩具要自己做啊?”
“对。你怎么道?”
“?我开玩笑的。”
“我认真的。”
涂